“阁下,您是新来调酒师吗?叫潘奇,以后您如果有什不懂尽管问,很乐意为您效劳。”
酒吧除若干服务员外,另外还有好几名雌虫调酒师。其中只圆脸清秀雌虫名叫潘奇,他过来上班时候看见游阙眼睛瞬间亮,羞红着脸在旁边和游阙小声说话,任谁都能看出他春心萌动。
游阙别或许不懂,但吃喝玩乐这种事最精通。他见潘奇直挨着自己站,不动声色往旁边避避:“谢谢,如果有不懂再问你。”
潘奇却不肯离去,继续和他搭话:“您以前住在这个小镇吗?好像没见过您。”
游阙:“以前不住这里,你没见过很正常。”
他嘴上虽然这说,但心里应该是不生气,连攥住游阙力道都松几分。游阙却像是发现什似,忽然反握住桑亚手,皱眉问道:“你手上怎这多旧伤?”
桑亚曾经是军雌,手上厚茧与伤疤数不胜数,与游阙那双修长干净手隐隐走两个极端。
南部雌虫对漂亮东西向没什抵抗力,尤其桑亚眼馋游阙手很久,只是以前不熟悉,平常最多看两眼,此刻被对方紧紧扣住,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桑亚不想提起以前事,随口编个理由:“以前搬东西时候不小心磕。”
“是吗?”游阙不知道信没信,语气认真道,“下次帮你搬。”
事实上游阙和古伊古他们来这里喝酒,没有二十次也有十次。只不过游阙次次都戴着口罩,衣服也不算华丽,潘奇见过就忘到脑后,压根没什印象。
只是露张脸而已,待遇有这天翻地覆吗?
潘奇还欲再问什,直背对着他们洗杯子桑亚却忽然转过身,淡淡反问道:“老板聘你们来是为聊天吗?”
别雌虫就算对游阙有意思,碍于工作场合也不敢做什,只有潘奇明目张胆
这番话带着毫不遮掩偏颇与亲近,导致桑亚度不知道该怎回答。他抬眼看向游阙,忽然意识到他们两个现在挨得很近,连雄虫身上信息素味道都能闻见,身体有些没来由燥热,皱眉问道:“为什?你觉得那些伤很丑?”
游阙:“不丑,挺好看。”
他语罢看眼挂钟,眼见时间不早,这才松开对方手道:“两点,开门工作吧。”
酒吧下午两点营业,开门没多久楼就坐满顾客,当桑亚脸色黑黑在水台旁边清理那些数不清酒杯酒瓶时,度觉得自己脑子进水——
游阙上班就行,自己干嘛要陪着对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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