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酒不偏不倚泼游阙满脸,琥珀色酒液顺着他棱角分明下巴滴滴答答下落,原本白净衬衫都湿半边。他怕酒液刺激眼睛,闭片刻才缓缓睁开双眼,皱眉看向那名泼酒雄虫。
”
游阙秉承着服务至上精神对他们笑笑,然后不动声色收下那些小费。他正准备找个地方避避那些难缠醉鬼,没想到扭头却发现桑亚也被缠上。
晚上正是酒吧最忙碌时候,调酒师都忙得不可开交,只有桑亚这个浑水摸鱼坐在旁边比较清闲。只醉醺醺雄虫见他漂亮,点名要桑亚调酒,怎劝都不顶用。
桑亚只能乱七八糟调杯,可想而知,不是所有雄虫都有游阙那强悍胃,那只雄虫口喝进去直接全喷出来,拍着桌子就要找茬:“呸呸呸!你调是什东西?!比尿还难喝!”
桑亚双手抱臂站在吧台里面,闻言淡淡挑眉:“都说不是调酒师,你自己刚才非要调。”
那只雄虫闻言愤怒拍桌:“这就是你们酒吧对待顾客态度吗?!你今天要是不出来给老老实实陪酒道歉,信不信掀你们店?!那杯酒跟尿样难喝,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卖?!”
桑亚丝毫不在意他威胁,嗤笑声道:“像尿就对,刚好给你照镜子用。”
“你!”
那只雄虫气昏头,直接端起桌上杯刚调好酒朝着桑亚泼过去。调酒台狭小不好躲避,游阙见状眼疾手快将桑亚拽到旁,同时侧身挡住对方——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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