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有那刻薄?那保证,明早句话不说。”
阮知慕还是拒绝。
两个gay睡张床上,严越还是个未成年,即便他没什别想法,还是感觉怪怪。
严越也不勉强他,自己回房
家里共两个房间,两张床都不算很大。
阮知慕让阮艾睡自己那屋,自己睡沙发上,但是阮艾缠着他想跟他睡。
阮知慕熟练地用“打呼噜”借口拒绝。
该说不说,家里这沙发确实有点小。
客厅本身就小,沙发也不是绵软有弹性乳胶沙发,而是实木,阮知慕在上面扑厚厚层绒毯,还是硌得慌。
阮艾毕竟比阮知慕小十来岁,不太清楚过去发生过什。
阮艾小声问严越:“你是不是也觉得,哥哥讨厌。”
严越:“你哥哥是个脾气很好人,除非别人惹他,不然他不会主动讨厌别人。”
阮艾努力回想自己有没有惹过哥哥不高兴。
严越:“觉得,你哥哥挺喜欢你。他只是个人待太久,有些事情还没想明白,需要别人帮他把。”
三两句话加几块糖,严越就把阮家事情挖个七七八八。
阮爸阮妈是做装饰工程,脾气不错,家里并不穷,也并不苛待阮知慕。
他们每个月都会定时给阮知慕打生活费,少时候两三千,多时候也有五六千。
但是阮知慕从很小时候就开始打工,拒绝接受家里钱,和爸妈弟弟关系很微妙。
这些事情阮爸阮妈当然不会告诉阮艾,但是阮艾有些天然早熟聪明伶俐,从爸妈和哥哥打电话时只言片语中记住许多。
阮知慕躺会儿,翻好几个身。
严越刚洗完澡,擦擦头发上水珠:“不舒服?”
阮知慕郁闷:“太硬,骨头疼。”
严越清清爽爽地站在卧室门口:“那不如,来房间睡,可以勉强分半边给你。”
阮知慕果断拒绝:“不要,你肯定明天早上又要嘲笑流口水打呼噜磨牙放屁。”
“你是不是很想把自己心情告诉他?”
阮艾用力点头。
严越想想:“那就听,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先别告诉你哥。”
——
晚上分房间成个难题。
这些事情出乎严越意料。
他看阮知慕那副抠门财迷样子,直以为他家在贫困线上挣扎。
看阮知慕对待阮艾态度,也以为他和家人关系不好。
这看,却像是过去发生过什不好事情,导致阮知慕单方面冷淡,家人都上赶着讨好他。
具体原因是什,严越没能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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