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疼话,还是上点药吧。”
云谏耳力同他眼样,好使很,将夜同步凌尘聊话字不落地全进他耳中。
习惯有时候是件很可怕事,就比如说云谏早就对将夜冷不丁冒出奇怪想法适应,并不觉得有多难以接受,甚至起逗弄心思。
室内灯火幽微,明晃晃烛光倒映进云谏眼中,原本封印在冰潭之下桃花也朦胧上层温热光彩。
他勾唇轻笑道:“你觉得疼啊?”
他师尊走过来,瞪幸灾乐祸步凌尘眼,牵起将夜手,轻声说:“好,该回去,你不困吗?天都快亮,回去再睡会儿吧。”
“嘶!”步凌尘神色微妙,连连摇头:“这是能说出来吗?这是能听吗?”
云谏丢给他句:“你这脑子,也当是被他传染吧。”
转身牵着将夜御风而去。
回到神隐峰,云谏就亲手帮将夜解湿透衣裳,又亲手给他换上干净衣服。
嗯……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伤到师尊,他毕竟是师尊,肯定拉不下脸喊疼,问他疼不疼,他也不说,所以……你能给些药膏吗?涂抹那……”
他话没说完,就被步凌尘怒气冲冲地打断。
“是个正经大夫!怎可能有那种助兴之物!”
他气涌上头,声音太大,吓得将夜心脏都快跳出喉咙,将夜立马蹦起来忙不迭去捂他嘴,还是晚步。
将夜瑟瑟缩缩地回头看他站在不远处师尊,他师尊好像没啥反应,就像什都没听见样。
老实人将夜红着脸笃笃点头。
“那你……要不要帮抹药?”
“啊这……”将夜惊呆,他虽然已经又那啥师尊,
因为将夜衣服都在偏殿,云谏又不然他回去拿,他只好裹着师尊大整整个号衣裳,耸皱着鼻尖乖乖缩在旁捧热茶喝。
忽然又想到什,捧茶手僵:“这……这是……”
师尊道:“不知春。”
“呃……”将夜放下杯子,不喝,又将杯子从桌上推远,眼不见为净。
想想从湿衣服堆里翻出药瓶,赧红着脸递给他师尊。
将夜松口气,眉头皱成团,唇中竖指,慌张道:“步师叔你声音小点,不要脸,师尊还要脸呢!不是那个什药膏,是说有没有涂抹那处伤口药。”
步凌尘神色更加微妙,他从袖子里掏出瓶药丢给将夜。
“谁疼谁抹,你担心你师尊疼,那你疼吗?”
“当然不……嘶——”
不对啊!将夜突然感觉有点疼,也不是很疼,说不上来怪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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