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疼对云谏而言,根本称不上疼,但他太享受小徒弟照顾和担忧,于是皱着眉点点头。
将夜心疼死,下手动作愈发轻柔。
指尖扫过云谏耳根下位置时,愣下。
那里绽开着朵馥郁靡丽重瓣红梅,精致巧琢,非常逼真,好似还能继续盛开般,但这样好看印记在师尊被嘬红皮肤
将夜站起身,他师尊却依旧坐着,并没有要按照将夜意思做,他抿干净最后口茶,不知春茶香如那夜将夜呼出气息,带着略醇厚酒气。
云谏抬头看着他小徒弟,伸手揽就将人拽进怀中,小徒弟别扭还没使出来,云谏便伸手绕过自己后颈,拨开银色长发露出耳垂下红痕。
“你弄,上药吧。”
其实比起将夜身上那些,云谏这点根本不算什,但他竟忽然不厌恶同他小徒弟玩这种游戏。
既然误会中能让将夜对他如此态度,他便也不急着拆穿真相,甚至觉得这般欣赏将夜表情是件多有趣事情。
可他还是不敢再面对这样出格事。
左右为难时,他师尊伸手捏住他下颌,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他师尊桃花眼中带着些许欲热流动暧昧,纤长睫轻轻煽动,琉璃珠色彩渐深,映出摇曳烛光。
将夜望着,不知不觉咽咽喉咙,眼睛眨眨,艰难地发出声:“师尊。”
“嗯。”他师尊嗓音略沉,问他:“想起多少?那晚……都记起来吗?”
包括刚刚不让将夜自己动手换衣服,也是为不让他仔细分辨那些伤痕可疑。
即便依照他小徒弟这脑子不定能猜出来,他也还是带着私心这做。
银白长发如瀑倾泻,缭过脖颈,滑落肩头。
将夜在他肩膀上甚至看到牙印,被啃破皮,痕迹清晰。
再次意识到自己粗,bao与过分,心疼地将药膏涂抹在他师尊肩头,小心翼翼地问他疼不疼。
不提还好,提起,将夜整个人就像是被电流穿过身体般,不好意思,想要逃避,却无时无刻地狠狠记着自己要好好对待师尊,不能对师尊始乱终弃,要对师尊负责,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绝世猛自己,又怎能临阵逃脱呢?
于是,绝世猛说:“记起来,师尊你疼不疼?上药话,你要是实在不方便,还是帮你吧。”
他想清楚,他和师尊是什关系啊?
都那样,要是还如此扭捏,大可不必!
将夜曲指攥紧药瓶,手都在颤,却倔强地闭闭眼,复又睁开:“师尊,你脱衣服吧,帮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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