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皱皱眉,嫌弃地看着云谏,明明当鸟时候挺漂亮啊,怎化作人
少年嗓音有些哑,莹润白皙手腕上好几道泛红指印,其他皮肤上更是……
那是昨夜云谏疼到不行而控制不住掐出来。
只是神交而已,很单纯,可配上少年这慵醉嗓音,和他身上指印红痕,就不由让人多想。
偏偏少年是个没文化山野精灵,说话也不注意,想什就说什。
“你昨夜被弄舒服吗?”
气死他!
他定要把他救活,再狠狠羞辱他!凌虐他!折磨他!让他被自己弄到欲仙欲死!
没什文化醴泉也想不出别合理词汇,甚至觉得自己这形容好像也没毛病。
欲仙欲死可不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嘛!
醴泉想过,小破鸟这个样子和别水啊,草木啊神交是没用,只能他自己亲自上,毕竟对方身体内水都是他,只有他才能引导它们乖顺听话。
什,只是闭着眼不搭理他,任由他指尖轻抚自己狰狞伤口。
直到……
云谏蓦然睁开眼,袭上唇瓣柔软吓他跳。
他看着少年晶莹如玉脸颊微染红晕,微垂长睫轻轻颤动。
团融暖灵流,如冰山上被暖阳晒温泉水,带着汩汩春意袭来,从少年口中慢慢渡进他喉咙里。
“呃……”
“不疼吧?给你都弄好!”
“呃……”
“那你要对负责!”
果然,这是索要报酬来着,云谏反倒松口气:“你想要什?”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云谏伤好,他看着没有衣裳蔽体少年因太累而依偎在自己怀里熟睡,还时不时像个动物幼崽似得蹭蹭自己,云谏脸蓦然红。
那时候云谏没经历过千年无望时光,也不像后来那般喜怒不形于色。
他是真单纯,又因在人类世界中度过段时间,礼义廉耻还是懂,本能被这坦荡到毫无羞涩概念少年激得满面通红。
少年醒来,揉揉惺忪眼,嘟囔道:“你醒啊?做还不错吧?”
枯木逢春,万物生长……
体内那股躁郁力量倏然被镇压住,圣洁灵流柔和地包裹着,安抚着那团,bao躁……
他们就在山涧边,幕天席地,彻底地完成第次神交。
醴泉也没想过自己会和自己讨厌极小破鸟做这亲密事,但想来也不至于多害羞吧?
毕竟,在九重天上时,小破鸟身上哪片羽毛他没摸过?他身体里哪滴露水小破鸟又没碰过呢?甚至喝干他大半水,还搭上命魂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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