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不是千年前那个人,不管你还记不记得千年前事情。
喜爱你,心悦你,都只是因为眼前这个你,与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是啊。
喜爱你,只是因为你是你。
而不是什时候你,更不是什样子你。
起源还是在比翼鸟编织梦境中,他恢复千年前彤岫村那段记忆,笃定将夜是他千年前挚爱,才更加怜惜将夜。
如此说,他喜爱现在将夜只是因为怀念千年前醴泉。
但……
似乎又不止是这样。
这份浓烈情绪早就如同墨染水塘,混为体,分不清哪个是墨,哪个是水。
。
雨水冲刷干净他身上沾染点点血迹,又被风吹干衣裳和长发,涤尽尘埃,却洗不去他心头万千纷乱思绪。
白猫儿从远处踏来,缩在云谏脚边,也不说话,安安静静陪着他,就像是只未生灵智寻常小猫般。
也不知站着吹多久风,云谏忽然开口:“你也看出来?他是你更熟悉那个人,他回来,你不开心吗?”
也不知这句话是在问腓腓,还是在扪心自问。
他爱是他那个认认真真,言行都坚定着「敬爱师尊,守护师尊」小徒弟,是眼前人。
“可是另个他出现。”
腓腓知道他主人怎想:“主人,其实,你不用想这多,同个魂灵只是曾经割裂而已,无论是千年前他,还是如今他,不都是他吗?”
腓腓又说:“现在他只是觉醒千年前那片残魂,而属于将夜魂魄还睡着而已,
他因将夜是醴泉转世而生出爱意,但这份浓烈欢喜又不是因醴泉存在,不是因千年前记忆。
他与他小徒弟早就共织场欢愉美梦。
这段经历从不是因为别人,只因彼此。
就像他同将夜说过。
——喜爱你又不是因为千年之前事,更不是因为千年前愧疚。
腓腓说:“那主人你呢?你是更希望回来是千年前他,还是这辈子他?”
“呃……”云谏沉默,这也是他想问自己问题。
私心说,他若是尚未恢复千年前记忆,以神隐峰仙尊身份去看待将夜,开始或许就会为永除后患而失手杀他,但正是因为份莫名熟稔,阻止他动手。
而在这份熟稔加持下,他渐渐对将夜有不样看法和态度,慢慢地就舍不得小徒弟受苦,舍不得小徒弟难过,会不自觉地想要爱护他,想要将他留在身边,生出将这便宜徒弟当个玩意儿养在身边想法。
而所谓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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