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又瞧见将夜浑身无力地被云谏抱出来,就更怜爱,甚至悄悄传音进将夜耳中。
“主人他是不是欺负你,虐待你?呜呜呜,你好可怜,觉得你丢下他是对,咱们自己走吧,跑路吧,这次定向着你,帮你摆脱桎梏,不让他继续欺负你!”
将夜:“……”
但被云谏呵斥,腓腓就不敢推门闯入,不甘心着被小青藤拽走。
平息下来后,将夜渐渐缓过来,被他师尊搂着,哄他再喊声「哥哥」。
天呐,将夜从不知自己初来乍到,在后山秘境中为掩藏身份,不得已喊出那声「哥哥」竟会在这时以这种方式被逼着从口中漏出,是那样不堪入耳。
被刺激狠,将夜通红着眼瞪云谏,死都不肯开口。
将夜是点力气都没,被云谏裹着宽大外衫,打横抱着推开房门,就见已经退好房腓腓和小青藤收拾好马车等着他们。
他是你药,你却是他毒!
不知餍足某人扯拽着将夜来次又次,知道他体力不行,就直往他身体里灌灵力,就是不肯让他停歇下来。
待到事后,疲惫到动根手指头都费劲将夜被他师尊搂在怀里,心想:他师尊长得那好看,又是高危职业,就算不在花市,在绿江也绝不该是这个样子,这剧本在他手里怎就走成这幅德行?
太荒唐,太丢人。
除浑身酸痛,他感触最深就是自己太失败,好好渣攻剧本都能走成这样!
腓腓眼睛红要命,差点就哭。
他曾被钟离泽虐待过,虽然因为钟离泽难以言喻某种原因,并没有侵犯他,但身体上被折磨出痕迹还是让他午夜梦回,犹记梦魇。
因而,他在门外,听到里头动静,就本能以为将夜被欺负。
可对将夜施以「重刑」人又是他主人。
他为难地要命。
从靠椅到窗边,又到床帏之间,云谏在外头风光霁月,妥妥清冷大美人,在将夜初印象中又是柔弱不能自理形象。
谁能料到关上门,就兽性大发,对他这个样子?
期间,逼着他喊他「小破鸟」,逼他喊「师尊」,将夜神智模糊中,为自己不被疯子折腾死,还真就满足对方。
如今细想来,云谏怕不是已经从这称呼中,得知他体内魂灵正在相融,甚至在事后往他体内输送灵力就没断过,也是因为知晓他如今需要大量灵力融合神魂吧?
过程中,甚至有次房门被腓腓敲响,将夜紧张就让云谏莫名愉悦,喉咙里漏出凄惨嗓音在腓腓听来,还以为是将夜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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