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想听更多。
可他亲密地抱着将夜,拉近彼此距离,望着少年眼角眉梢都在不停抽动。
按理说内心活动应当无比丰富,却不像以前那样能听清楚将夜心
“口是心非。”
说着就又在将夜颈窝边烙下吻,甚至浅咬口。
“你刚刚同腓腓说……难道不是真心话?”
将夜瞪大眼睛:“你……你听见?”
他师尊没说话,浅笑着哼声,就蹭着他滚烫侧脸,继续给他灌灵力。
车帘阖上,车厢内光线就有些晦暗。
这传音两人殊不知云谏将他们对话字不漏地听入耳中,又不动声色地言不发,默默给将夜换衣服。
将夜之前那件被云谏彻底撕地不成样子,好在马车内还备几件。
将夜皱着眉要换衣服,见云谏直勾勾盯着他看,不悦地勒令他面朝车壁,才忍着浑身不适和软麻,艰难穿好衣裳。
又被云谏搂到腿上,环着腰紧紧抱着。
被欺负?
确实是被欺负,但他也不能算被迫,毕竟他也有爽到,甚至还白赚好多灵力,身体都没那累。
将夜也传音入耳,对腓腓说:“其实……也不算很难受,还……还行吧。”
腓腓通红着眼,攥拳咬牙继续传音:“你要是被威胁绑架,就眨眨眼,知道你不是情愿!”
他理所当然联想起在雾敛峰山洞内,钟离泽用在他身上那些手段,只觉得疼痛和羞辱,怎可能不难受?
“呃……”不说话,那就是默认。
熟悉感觉,熟悉尴尬……
很好,将夜觉得自己算是彻底社死。
妈,他和腓腓个脑子,怎都没想到这种传音在云谏面前很没必要,简直就是大声密谋,尴尬致死。
但他师尊不介意,甚至因他们大声密谋而道出将夜心里话,觉得无比愉悦。
熟悉岭梅冷香伴着淡淡染膏皂角气息,萦绕周围。
云谏下巴抵着他颈窝,轻声道:“很舒服?”
“呃……”
“喜欢吗?”
“不喜欢!”
将夜:“……”
这……这很难解释清楚啊!
将夜叹口气,继续传音道:“也不能算被威胁,也没有不愿意,你想多,其实被你主人伺候地挺舒服,唔……就像按摩,你懂吧?有时候摁力气大,就会有点点疼,但其实不是很疼,能忍受……”
“呃……”腓腓不说话,看着将夜眼神愈发怜爱,愈发觉得将夜被自己主人欺负惨,欺负地脑子都不得劲。
他叹口气,掀开车帘,恭恭敬敬地让抱着将夜云谏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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