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们来说,这太容易不是吗?”
白石放下茶杯,扭头看眼窗外。
“并不是在评价好人坏人,只是觉得有点恶心。
从那天起,刘同学和唐同学倒是常常来,想她们可能是在‘推荐书’这种行为里找到指导别人人生快感,甚至产生长时间跟踪观察兴趣,珍妮古道尔如果给黑猩猩本书,想必也会这样跟踪去观察。”
女人坐在办公桌后望着他:“在你这个比喻里,你‘同桌’在哪些层面类似于黑猩猩?”
白石脸僵下,他不耐烦地皱起眉:“不是在类比他,是在类比她们。”
女人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刘同学,是个相当严厉女生,家庭成员里好像有位中小学教师,别没有遗传到,大概继承‘教育家’潜质,她身体如果换成个四十岁男人,可能更适合她向来偏爱发言类型,颐指气使,居高临下,以貌似不在乎语气讲鸡毛蒜皮事,分不清琐碎乐趣和繁琐堆积。据所知,小学为考初中,留过年级,才上这所学校。成绩大概在前十,最近到前五,在个能培养自尊又不至于感到危机排位,因为随着努力有所进步,所以信仰努力。虽然没吃过什苦,但热衷于臆想苦难,常常幻想自己‘如果是xxx就定不会或者会如何如何’,她真应该去写小说,她说教风格定能吸引更多喜爱陶醉与指点江山税龄前少女——是指班上有女生特别崇拜她,简直像是异形,去崇拜个同龄同班人,要自尊缺失到什程度才能干得出来?那这样讲来女生说不定看穿她年轻皮囊下灵魂,这只能证明该女生天生崇拜父权,但凡有个人压着手皱着眉讲话,她当场就要听下去;或者她极端反父权,以至于选定个父权内涵同性躯体去憧憬。说远,还是说回刘同学吧。观察她段时间,也想很久,没有想到能有什办法让她体会下同桌生活,然后再来对着本他妈编出来网络小说大发议论,说话轻飘飘。必须要再次强调,并不认为她是坏人,只是厌恶她。这不矛盾吧?”
女人摇头,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认为,不矛盾。另位女生呢?”
“唐同学是个浪漫派,或者说自认生错年代文学家,热爱写抒情文,她钢笔里装不是墨水,是满满管比喻句,能毫无差别地攻击每张纸。喜欢意象堆积,完全是因为天净沙遗毒,爱好繁复描写,来自陌上桑祸害,能用五百字写双鞋,三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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