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苍玉摇摇头:“知道。”
奶奶便
奶奶半笑半怒地伸手拍他两下:“没点正形,真不知道像谁。”
裴苍玉笑笑,想起什,放下筷子冲回房间,又飞地冲回来,把他放假前买八音盒拿给奶奶看。
奶奶眼睛亮下:“给爸爸准备吗?”
裴苍玉点点头。
奶奶眼眶有点湿润:“山山定会喜欢,他最疼你……”奶奶迅速抹把脸,让枯黄脸顿时显点红色光彩,“对,你还不知道爸爸长什样吧?”
裴苍玉眯着眼刷牙,头发乱糟糟得像个鸟窝,还没睡醒,昨晚他心血来潮准备两天写完寒假作业,挑战失败,快困死,写着写着就趴到桌上去,中间醒下,手脚利落地爬回被窝,找到自己归属。
今天下午他们去爬山,点见,还有两个小时。
奶奶唱着首软软曲子,正在拖地,自从她知道儿子消息,就直这快乐。她上周去监狱看眼儿子,很快就可以出来,奶奶每天都在日历上画。
有时候不得不感佩人意志带来身体状况改善,奶奶已经很久都没有再犯过病。
裴苍玉漱着口,奶奶拖地拖到卫生间,看眼裴苍玉:“让你晚上不睡觉,现在才起床,你知不知道熬夜多伤身体呀,昨天还看个新闻,说是哪里有个小孩儿熬夜看手机,后来……”
裴苍玉笑下,提醒她:“知道,有照片,您忘?”
“哦对对。”奶奶又想想,“再跟你说说其他,到时候亲生父子相见,可不能像陌生人。”
裴苍玉笑笑,但其实他对“爸爸”点感觉都没有。
奶奶看得很重,继续讲:“你爸爸叫裴越山,跟姓,3月19号生日,你千万不要忘记,你要是记得,他定很高兴,他最疼你。”
说着奶奶停下,叹口气,摸摸裴苍玉头:“你不会怪他离开你吧?他过得也不容易……”
裴苍玉加快漱口速度,笑两声就蹭地钻出去,奶奶跟在后面跟出来,地也不拖:“你听说呀,他眼睛都看不见!你听到没?”
裴苍玉边盛饭边点头:“嗯嗯,看不见,听不到。”
奶奶拍两下他背,裴苍玉笑着缩缩,端着饭碗跑到外面桌上。
奶奶也跟着坐过来,看着裴苍玉吃饭:“要不要加糖?”
“不用不用,您别忙。”裴苍玉喝口,看奶奶没走,就赶紧吞下,“行您,别管,就在这儿吃吧,自己会,真,没想到吧,学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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