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睡不好也让他
身体出
些小状况，偏头痛频发。
偏头痛毛病跟胃部
样，也是很多年前就落下，但以前发作远没有现在这样频繁，只有在春秋换季时会时不时痛痛。
但那时候有顾砚在，每次他犯偏头痛时候，顾砚都会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拿青草膏或者风油精给他按揉太阳穴。
顾砚力道总是拿捏恰到好处，让他舒服像飘在云海里，飘飘然很快就能入睡。
虽然看不到正面，但从对方胳膊动作里，沈栖能肯定顾砚这会儿是在解衬衫上纽扣。
顾砚以前没少在他面前解过领带和衬衫纽扣，但这人解也不肯好好解，大多数时候最后解纽扣人都会变成沈栖。
顾砚会从后面抱着他，拿下巴磕在他肩膀上，然后张嘴咬他耳垂，语调含糊让他给自己解。
倘若沈栖不答应，他就会变着法子折腾沈栖，逼得沈栖不得不答应——不肯拿手解开，那行，那就直接用嘴解吧。
吧嗒。
卡丘拖鞋、小黄鸭香皂盒、机器猫抱枕、樱桃小丸子杯垫……全都是顾砚买。
电视柜抽屉里还塞市场上能买到全套奥特曼光碟、精灵宝可梦光碟……
别人家情侣亲亲热热窝在沙发上看恐怖片，气氛上来就抱在起。
他跟顾砚……他们是边啃鸭脖吃薯片，边听顾砚跟他介绍每个奥特曼技能和小精灵技能……
所以在两人分手之前，顾砚在沈栖心里就像个永远长不大大男孩，也许他也有沉稳靠谱面，但沈栖心里却总忍不住会担忧。
顾砚走到浴室门口，顺手关掉客厅灯，他微微侧下脸，像是想回头看看沈栖，但不知出于什
原因又作罢。
沙发绝不是个适合睡觉地方，沈栖这觉却睡得格外久，醒来时已经是凌晨5点多。
沈栖盯着手机上时间，不太敢相信自己居然连着睡将近五个小时。
这半年里他睡眠状况堪忧，整夜整夜失眠，熬到受不住睡着，也很容易惊醒。
他习惯性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每次醒来扫眼时间，至多不会超过个钟。
“那你睡吧。”在沈栖沉湎往事时，顾砚已经准备去洗澡。
他从俱乐部回来前把身上运动服换回上班穿那套行头。
这会儿他单手解着领带，拇指指关节抵着结，将它扯开、点点往下拉扯。
然后干脆利落从领口抽出来，咬在嘴里，慢吞吞朝浴室方向走去。
沈栖木木然站在沙发边，手指揪着蚕丝被个角，紧抿着唇盯着顾砚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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