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晖哥啊。”田甜涨红张脸,“真是用那里吗……好脏。”
邵晖看着他这个模样心底
田甜总是俯卧在他身前,被动承受着切,邵晖不知道他是否痛苦,也看不见他是否欢愉。
有时候邵晖甚至觉得自己甚至还不如头野兽,至少野兽还可以为自己所有物打上标记,他却不敢吻下对方后颈。
“小甜……”声轻叹从他嗓子里逸出,明明是亲昵呼喊却听不出软糯甜腻。
他甚至开始想念曾经田甜,没有如今干练成熟,还显稚嫩田甜,那个时候磕磕绊绊,经过时间发酵,在邵晖脑海里反复咀嚼下,居然显出难得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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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流哗哗作响,却没有丝毫热气,清晰印照出邵晖泛红脸色,他在冷冰冰水里深呼吸,把心里浮动全都压抑下来。
他和田甜结婚说起来八年都过头,但是有些事情却做很少。
比如接吻,再比如某些亲密运动。
田甜总是很不适应,很少回应他,硬梆梆傻呆呆像块木头。
田甜也总是不出声,呼吸都很轻。邵晖贴近他,就连呼吸都似乎停止,就好像被狩猎者压在爪牙下梅花鹿,又可爱又可怜。
“晖哥……”田甜躺在通红丝绸床品上,脸色却比绸缎还要艳丽,他无意识捏着身下锦缎,羞怯却直接看进邵晖眼中,“这个,这个也算帮忙吗?”
邵晖忍不住笑出声,田甜颇不自在蜷蜷身子,宽大白色浴袍露出带些水汽躯干,是健康光泽小麦色。邵晖却忍不住把目光落在还显得青青紫紫膝盖上,他用暖热手掌敷在上头,心里却下下泛疼。
“还疼不疼。”
“没事啊。”掌心下膝盖不安分动动,“晖哥没跪多久。”
邵晖没再说话,附身吻下对方额头,在他被他爹打断腿教训之下,这个小傻子居然还敢去他家跪天,邵晖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好。
邵晖是真正把田甜当做人生伴侣,可是结婚越久,他们距离却越发远起来,无论什时候他都是田甜口中邵总,工作时候他是邵总,下班之后他依旧是邵总。
好像自己永远是他领导,从未是他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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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透水流冲刷在他后背,却降不他心头火。邵晖放弃般关掉莲蓬头,湿着身子套上浴袍,握住身下热铁。
他在脑子里回想田甜样子,却再次发现这多年来,在他们零散亲密中,他几乎没见过身下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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