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快又响起水声，田甜听见热水器点火
声音，慢慢扯出
个笑来，果然是这样。
邵总宁愿自给自足，也不愿意抱抱他。
软得塌糊涂，他觉得眼前人是最干净，满心都是喜欢。
“不脏，干净。”
“真吗？”
邵晖没有回答，只用铺天盖地吻回应他。
“晖哥……别，你别这样行不行。”
“不行。”
邵晖还记得对方那个讨饶样子，记得田甜时而慌乱时而失神眼眸，记得后背上被抓挠刺痛。
那时候他觉得他们狼狈而笨拙，到如今却变得怀念起来。
他站在泛着冷气浴室里，呼出声沉重喘息，惊动门外静默站立者臂膀。
田甜面色有些发白，显得眼圈更红，他面无表情轻手轻脚回床铺，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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