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危亭放下遥控器,坐到他身边。
他坐在骆炽身边,和他起看不含恶意剪辑、没有不怀好意修音,最真实完整现场录像。
……
骆炽那时候才二十岁——或者连二十岁也没满。
反正已经好些年不过生日,而当他不做小骆总时候,把衬衫领带换成造型简单T恤,抱着把吉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更小。
他记得客厅里曾经有个超级大荧幕,有投影仪,几乎有看电影效果,他在那里面藏很多盘录像带。
骆炽被明危亭伸手扶着,转回身仔仔细细找圈,然后果然在沙发缝隙间里找到熟悉遥控器。
明禄松口气,不着痕迹退开。
好在投影和录像带都没有被清理,他们重新换过块荧幕,只不过时间太紧,还没来得及查看那些录像带内容。
明危亭按照骆炽指导,找出份标数字录像带装好,调整好幕布和投影仪:“是什?”
:“十年前……”
“十年前。”骆炽有点紧张地攥下拳,“酷吗?”
明危亭微怔。
他几乎没想过这会成为个问题,所以他在这个问题里怔短暂半秒钟,然后他立刻回过神,毫不犹豫点头。
“非常酷,看眼就不会忘。”明危亭抬起手,碰碰他耳垂,“在船上想,怎会有这酷人。”
观众池几乎是漆黑片,舞台也是。骆炽抱着那把吉他跳上舞台,跳进唯光束里。
从他那把吉他里淌出来调子有种近乎奇异柔软和明亮,背景音非常简单,没有多余配乐,和音只有海风和潮水漫涌。
过前奏,乐音迅速变得活泼热烈。那是种浓郁到叫人几乎喘不过气炽烫热烈,那些炽烈无遮无拦地灌进胸口,像是在夜空和海面同时绽放绚烂到极点花火。
漆黑观众席亮起打分星星灯,眨眼就连成
骆炽耳根有点红,用力抿下嘴角。
明危亭没等到他回答,拿过遥控器,试着按下播放键。
光束忽然亮起来,明晃晃地打在荧幕上。
明危亭已经补习过骆炽参加所有节目,眼就认出这是哪期,回过头正要开口,却又看出不同:“画面不样。”
骆炽点头:“是母带。”
骆炽非常明显地松口气,他弯起眼睛,用力点下头:“那就行。”
“们隔着海。”骆炽说,“星星要够亮。”
他忽然回头去找,发现摸个空,神色渐渐显出些茫然。
明危亭扶住他:“找什?”
“遥控器。”骆炽低声说,“记得,这里有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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