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危亭其实想过录像和证人,但这些无疑都太过冰冷,让完全没有印象骆炽去看这些,他并不认为这是种多好主意。
但骆炽总是会有好主意,那团火好像永远什都能做到。
明危亭握住他手,低声问:“什证据?”
“做手术时候,是不是要本人签名?”骆炽声音也低,靠着他念叨,“已经把那个身份还给他们家,不适合再用这个名字。其实想随任姨,但有不喜欢人也姓这个……”
明危亭逐渐猜到他意思。
骆炽笑得几乎又要头疼,好不容易才深呼深吸把笑意压下去,握住影子先生手,把额头贴在休闲服柔软温暖布料上。
“手术刚结束,肯定不记得发生什。”骆炽推理,“如果不考虑这段时间,最大理想,应该是背着吉他和画板流浪走天下。”
如果他那时候真什都完全不记得,影子先生无疑拦不住他。
“知道。”明危亭说,“可以去追星。”
“要是直在岸上呢?”
:“有主意?”
骆炽慢慢眨下眼睛,看着他,欲言又止。
这种欲言又止看起来实在太过明显,几乎就把“快提问”写在脸上。幸运粉丝有些哑然,揉揉他头发,配合提问:“什主意?”
“保密。”骆炽抬起嘴角,“在准备。”
他说是“在准备”不是“会准备”,就说明以前确已经有预感。
他看着骆炽眼睛,像是被里面某样东西烫下,点点握住骆炽手。
骆炽说到最后,慢慢呼出口气。
“明先生。”骆炽朝他笑,“借个姓吧,行吗?”
骆炽给他分析:“应该是用走。走走停停,绕大圈再到海边,说不定要十几年。”
明危亭想许久,无师自通:“做黑心债主,拿着欠条去找你讨债。”
骆炽实在忍不住笑出声,咳两声,继续说:“这也是办法,但治标不治本。”
“要四处流浪,是因为会忘掉现在有家。”
骆炽说:“们得找个证据,让即使是根据逻辑推理,也能立刻判断出家在哪。”
明危亭想起荀臻话,又担心动作太大引得他再疼起来,只是轻轻揉下骆炽耳朵:“这厉害?”
那骆炽当然答应,他理直气壮地应声,又继续说下去:“有件事需要影子先生配合,个人做不到。”
明危亭立刻点头:“好。”
这次轮到骆炽忍不住笑:“不问是什?”
“不问是什。”明危亭等两秒,问,“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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