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绵推开那扇熟悉
门，安嘉鱼正拿着剪刀等他：“在台上就看到你刘海要遮眼睛
。”
“辛苦。”他推开剪刀，拥抱
看到这个自信到彰显出嚣张笑容，乔郁绵心口微微发热，也跟着激动起来，印第安纳波利斯小提琴大赛可是如今最重量级国际大赛之
。奖金，Tourte-Voirin镶金琴弓，价值上千万斯特拉迪瓦里老琴使用权，专辑灌录……这只是个开始，演奏家那条布满鲜花与掌声道路将会徐徐铺开。
他轻声说：“那你，注意安全。帕格尼尼也要加油。”
“嗯。你掀开被子让
看你眼吧。不用说话。看眼就挂掉。”
乔郁绵在黑暗中揉揉眼睛，又胡乱用手指梳理下头发才掀开被子。
晨光是层朦胧天然滤镜，遮掩略微浮肿五官。他对安嘉鱼笑笑，用唇语对他道早安。
从安嘉鱼在纽约落地报句平安后，他们再没什
联系。
——嗯。
他立刻回复。
——能视频吗？五分钟就行。
乔郁绵立刻摸出耳机塞上只，躲到被子里，发送视频请求。
月底，韩卓逸为首两人毫无悬念闯进物理奥赛决赛，学校光荣榜更新换代。
当然，橱窗里最引人注目要数那张穿正装拉琴超大海报。
印第安纳波利斯，帕格尼尼，同年，两个国际大赛头名获得者。安嘉鱼成年纪念似乎有些太隆重。
十月初他结束比赛与演出征程，那天学校甚至为他单独开次晨会。高到高三学生们挤在礼堂中，站在窸窸窣窣中艳羡与夸赞中，乔郁绵与众人同抬起头，仰望那条意气风发身影，好像瘦……东奔西跑，高强度比赛……这并不是“天才”两个字就可以达到高度。
直到午休时刻，他们才有机会单独相处。
“你……你这是在哪里？”安嘉鱼看着漆黑屏幕愕然，抬高手机转圈圈，像在找信号，“看不到你啊……是卡吗……”
“不卡。”乔郁绵悄声说。屏幕里人左手抓着只黑色领结，黑西装里衬衣扣子敞开两颗，锁骨上薄汗反光。
“……你……在被子里是……”安嘉鱼立刻反应过来，“，也没什事……刚从音乐厅出来……明天赛后演奏会之后要飞去热那亚。”
“这边……比完？”他嘴巴几乎是贴着话筒，厨房门开开合合，李彗纭已经在准备早餐。
“嗯……嘿。”安嘉鱼怕热，脸颊脖子都泛红，里三层外三层正装对于这个季节还是有些早，何况拉琴运动量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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