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不对吗,早就受够,要做梦你们自己接着做,不奉陪!”林俊文憋气刚顺下来,就被齐思卉顶回去,于是将炮火转向她:“齐思卉,你自己听听今晚唱是什!如果不是你唱成这幅鸟样子,们说不定还有救。”
“林俊文!”齐思卉没想到林俊文会这说,眼里迅速地擒上两团泪,但还是倔强地昂着头。
“行,都闭嘴,有什好吵,多大点事。”隋聿插入人群中,强行将几人分开,阻止火力升级:“今晚先回去,明天们老地方见,有什话冷静下来再说,不要在冲动时候做决定。”
林俊文刚刚在气头上,话说出口就后悔,但他拉不下面子去道歉,于是颓唐地靠回墙上。齐思卉抹把脸上眼泪,背起自己包,推门离开餐厅。
真真拎着书包路狂奔,赶到餐厅时,表演已经接近尾声。
霜打蔫茄子。
和他们相比,年纪最小隋聿看上去平和镇定许多,他关上门,走进房间,说:“行,别耷拉着脸,都收拾收拾,准备回去。”
眼下没有外人,鼓手俊文忽然起身个箭步冲上前,揪住柳园衣领,怒道:“操,你到底是怎回事啊?”
柳园肩膀重重砸到墙面上,发出令人牙酸闷响,但他只是垂着脑袋,说句:“对不起。”
林俊文大怒:“你知道们为这场演出排练多久。”
他站在大门外喘着粗气,心里有些懊恼。晚上他结束家教后没有去帮妈妈收摊,而是拼命往回跑,结果还是没有赶上。
今晚演出是免费,但餐厅有最低消费,至少得购买份鸡尾酒套餐,真真没钱,自然是不可能进去买酒。
他拒绝上前迎宾服务员,在五彩斑斓招牌下站会儿,然后就到餐厅后门找个僻静地方坐下来,边对着路灯争分夺秒地写作业,边听着里面传出来声音。
真真不懂音乐,他每天放学之后都要辗转
柳园依旧没有辩解,口中只有句对不起。
“林俊文你有病是吧,冲柳园动什手,现在别说这些没用。”黎耀廷抓住俊文胳膊,给柳园解围:“今天也不能只怪柳园,最后是这样结果,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说到底还是经验不足,无法随机应变。
“搞什。”林俊文撒手,泄气地说道:“原地解散得。”
原本直坐在窗台上默默无言齐思卉突然站起来,冲到林俊文面前:“解散解散,每次有点事就要解散,你除说这些丧气话,还能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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