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喉咙有些发干,但还是定定神,说:“是。”
虽然每天放学他都要去帮妈妈照看小吃摊,但真真还是很争气,中考时候考上本市最好高中。
确定真真身份之后,那个人放松下来,问:“你是不是来看们演出?”
“嗯。”真真应声。
“们乐队歌是真很难听对吧。”没等真真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道:“要不就真听林俊文,干脆解散得,反正也就是闹着玩。”这人思维有些跳跃,也许是真真声音让他生出种亲近感,他像是找到宣泄口般,将平日里不会和朋友说话,毫无负担地说给这个陌生人听,“可能爸说是对,就是个废物,离他什事都做不成…”
各个地方打零工补贴家用,也没有闲暇时间去解,但看班级群里同学们讨论,今晚演出他们大概是表现得不大好。
不知道他怎样,真真想,希望明天可以在学校里见到他。
真真想得正入神,拐角处突然传来声泔水桶倒地闷响,真真吓跳,手里笔也摔在地上。
个人推开厚重防盗门,从餐厅后门走出来,那个人没有发现墙之隔真真,他先是欲盖弥彰,假装若无其事地打量圈四周,确定没人后,才脱力般顺着墙角蹲下,烦躁地薅把自己头发,嘴里还嘀嘀咕咕地喃喃自语。
“完完,这次真是丢死人,怎会这样,以后还怎见人”
他好像很难过,想到这里,真真把地上课本捡起放好,想要从墙后面走出来安慰他。
听到真真脚步声,那个人像受惊兔子般跳起来:“站住,不许出来。”说完之后,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到墙根蹲下,“今天在台上演都是啥啊,是没脸见人,你先别出来,让自己缓缓。”
看着地上那个缩成团影子,真真笑起来,他没有勉强,往后退步,靠回墙后。
今晚夜色真好,星星像镶嵌在黑色天鹅绒上钻石般,铺满整个
那人开口,真真就认出他是谁,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地上笔还没来得及捡起来,垫在腿上课本练习册又散落地。
这次那个人听到真真这边动静,瞬间又恢复不久前那泰山崩于前不动如山镇定模样。
“是谁在那里?”那人冷声问。
真真没想到个人变脸速度可以这快,他还没想好该怎自介绍,露出来那片校服衣角,就,bao露他身份。
“你也是三中学生?”那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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