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隋聿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电脑屏幕,本正经地纠正盛天明,态度严肃地像是发现财务报表上重大纰漏:“只是偶尔忙不过来时候才住在这里。”
“就嘴硬吧你。”盛天明没有被他糊弄住,耸耸肩,最近个星期,隋聿工作状态他可是看在眼里,简直可以用没日没夜来形容,几乎把家安在公司里,刚刚开年就有冲刺“优秀员工”干劲儿,无端端拔高年底评选门槛。
盛天明阵头脑风,bao,结合前后文,得出结论:“看来们老板被那个男大学生伤得挺深,分手后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滚蛋。”
这又是不该提那壶,隋聿团起团废纸,直直砸向盛天明脑门,盛天明侧侧身,嬉皮笑脸地避开。
那晚到最后究竟是怎结束,隋聿已经不想回忆。
事情既已发生,再去追溯原因没有任何意义,况且对男人来说,追求肉体欢愉,在很多时候都不过是兴之所至,不需要什深刻理由。
这是隋聿对那夜理解。
池旻表现,也完美诠释这点,在接下来日子里,他绝口不提发生过事,每天该干什干什,和平时没什两样。
这是种心照不宣默契,只要悄无声息地将这页翻过,所有切没有改变。
“问你个问题。”
有盛天明这插科打诨,隋聿神色比刚开始时放松不少,玩笑过后,他正色下来,问盛天明,“假如有个人,他和个人格认知障碍、记忆不健全、还有应激障碍人发生那种行为…”
盛天明装作听不懂样子,打断隋聿:“什行为,说明白点。”
隋聿把心横,说:“边缘性/行为,够明白吗?”
盛天明憋着笑,偏偏又脸诚恳,忙不迭地点头道:“嗯嗯,明白明白,接着说。”
但旁观者清,盛天明忙里偷闲来隋聿办公室串门,刚坐下不到十分钟,就看出这刻意粉饰太平下,透着反常。
“啥情况啊,隋总?”
盛天明绕着隋聿办公桌兜两圈,又打开休息室门,鬼鬼祟祟地往里张望眼,大惊小怪道:“听Jessica说,你最近都住公司,家门往哪边儿开都不知道?”
也难怪盛天明如此惊讶,隋聿这间富丽堂皇休息室,在过去大多时刻里都只是摆设,派上用场时候不多。但是现在比起周之前,里面可是添不少东西,充满生活痕迹。
仔细看,还单身男人生活场景,并没有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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