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聿脑袋已经是空白片,他没有办法思考,只是机械地发问,“你为什要做这些?”
“因为钱。”这次真真没有犹豫,看向隋聿,又重复遍,“需要钱。”
说完这些后,真真有些自嘲地想,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有机会,让他说句真心话。
“为区区点钱,你就能出卖自己人格吗?”隋聿轻声问,原本翻涌情绪,因为真真这番自述,莫名平息下来,“这点钱对你来说,就这重要吗?”
这个理由太过直白赤裸,尖刻地让隋聿觉得刺耳。
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在任何人面前认下不属于他罪名,但在面对隋聿时,却无比艰难。
“池旻!”隋聿彻底沉不住气,“你没有做过他们说那些事,你不要道歉。“他声音低几分,“你不是这样人。”
真真像是被隋聿话惊醒般,终于开口,“是做。”
“从进入云图开始,切都是计划好。”真真说声音哑得像被火燎过,几乎不像他本人,“是利用工作便利,窃取新车型研发资料。后来东窗事发,为报复,也为利益最大化,把商业机密向大众公布。”
隋聿那时还年轻,不懂得如何正确掩饰自己情绪,他瞪大眼睛,以种很可笑表情呆愣在原地。
“区区点钱吗?”真真抿起嘴角,脸上挂起今天第个笑容,“钱不重要?”
隋聿说得并没有错,他现在不就是为钱,把自己尊严踩在脚下,担下所有不属于他罪名,出卖着自己人格吗?
“钱”是个多轻飘字眼,古往今来,人们时常通过表现出对它鄙夷,来体现自己高洁。人做件事目,可以为理想,可以为追求,但不能是为钱。
但又有多少人,因为这个“钱”字,被压断脊梁骨。
“隋聿,之前就说过,们是两个世界人。”和前次见面不同,真真再次说起这句话时,语气很淡漠,若要深究起来,应该说是种认命之后疲惫
他没想到池旻就这承认,被打得措手不及。
“那呢?”隋聿很快回过神来,问他:“和认识,也在你计划之内吗?”
“你上回说得没错,知道你是隋光明儿子,所以处心积虑接近你,利用你。”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和隋聿已经站上相反立场,注定重归陌路,既然要断,就不必再给彼此留下什余地。
真真没有看隋聿眼睛,“多亏你,才能以最快速度进入研发部门,接触到公司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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