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感冒药里有安眠成分,隋聿原以为自己可以舒舒服服地觉睡到天大亮,却未曾想,他会在这个时间点突然醒
动动手指就能解决问题,又何必付出金钱代价呢?这个年轻人太过不自量力,应该给他点教训。
“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把握。现在你又有什资格,来和交换条件?”隋光明对眼前切已经厌烦,他摆摆手,示意助理送客,“去吧,吃堑长智,这是给你小小惩戒,将来要长点记性。”
*
冬季五点,天未大亮,隋聿被耳边淅淅沥沥水声吵醒。
窗帘被拉开角,稀薄天光从窗外泄漏进来,成为这个房间光线主要来源。室外雾蒙蒙,斑斑点点水渍洒落在窗户上,拼凑出副抽象水墨画。
,“和你不样,为钱,可以做出任何事。”
隋聿所有幻想,终于被真真这番话打碎。此刻他觉得自己无比可笑,池旻本人都亲口承认事,而他还在心里为他找各种各样借口。
“好,池旻,很好。”隋聿向后退步,脸上扯出抹惨淡笑容,“永远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抛下满屋子人,转身夺门而去。
随着隋聿离开,真真知道,他心里最重要块地方,已经被彻底摧毁。
看来是下雨。
房间里片昏暗,晦涩不明光线中,隋聿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
其实隋聿不该在这个时候醒来,昨天夜里他吹风,后来又和池旻瞎闹半个晚上,到后半夜时候,他感冒加重不少,咳嗽起来没完没,还发起烧。
当时池旻就睡在身旁,被隋聿动静吵醒,起床喂他吃颗感冒药。
但是现在,他身边空无人,池旻并不在床上。
不好幸好,这也正是他所期望,真真想,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交集。他甚至有种不着调想法,他觉得眼下他所遭受切,是他贪心不足,妄想靠近星星惩罚。
如果那天真真可以顺利从隋光明手里拿到母亲救命钱,那故事或许就会进入另个结局。但是没有,隋光明像玩弄猎物猫样,给真真上险恶课。
他没有履行约定,而是出尔反尔,“好,时候不早,们该继续谈正事。”
隋光明故作遗憾地说:“小池,很欣赏你,但是想告诉你,机会只有次,错过就找不回来。”
现在不比半个月前,事态发展至今,已经全盘在他控制内,任凭这个年轻人撞得头破血流,也掀不起什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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