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去上班。”月时宁闭上眼睛,低头抵着他后颈蹭蹭。
“……今年快结束,年假还剩两天没用。”简翛语气淡淡,“刚好休息下。”
骗人。
月时宁用手臂勒紧他:“其实不用陪。没事。”
简翛叹口气,他不喜欢看月时宁逞强。
谢谢和对不起太空泛,不如顿餐饭来实在。
他迈着懒散步子往厨房走,顺便发微信给他:
——哥,今天几点下班,想吃什?
发送瞬间,提示音呜声飘过,抬头便是那人光裸背,被阳光照得光泽又通透,侧肩斜道床单压痕。
简翛只穿着与他配套长裤,正端着玻璃杯站在厨房流理台前,手划开微信,愣愣回过头,喉结滚动,咽下口水:“……走路怎点声音都没有……”
掀开被子。
大腿内侧和手臂都点缀着若有似无指甲印,像牙牙凌晨新月,即将消失殆尽。
简翛并不像他那样失去分寸,克制地用力,让他感受到疼痛刺激,却未留下过分伤痕。
他抓起简翛扔在床尾上衣套在身上,洗漱时候脑袋里自动回放着昨晚简翛声音。
别哭。没事。看着。不疼。在。乖。不怕。
至少,可以不要在他面前逞强。
昨夜应激反应很严重,尤其是刚到家时候,月时宁什都说不出,也几乎什都听不到,只在不停重复着他听不明白话,时而六神无主时而焦躁羞愤,又会莫名生气,许久才恢复正常,大抵是被激烈情事彻底分散注意力。
简翛放下玻璃杯,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真没事?””……”月时宁欲言又止,垂下眼帘,指腹顺着他腹肌中线滑下去,落到脐环上,把玩起那颗红豆大小水滴形珍珠来。
珍珠是月时宁在西澳拍广告时亲自从白蝶母贝里开出无核珠,不
有地暖不用穿鞋子,走路自然可以没声音,又或许想着你时候,整个人都轻飘飘,像踩在云里。
月时宁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轻轻贴住他肩头狼藉吻痕。
“又不穿裤子。”
“……你只留上衣给。”
简翛时语塞,笑笑,扔掉手机反手摸他脑袋。
宁宁。宁宁。
睡吧,晚安。
他叼着牙刷看着镜子里人,不知不觉笑起来,眼眶却发烫。
他学着简翛力度揉搓自己手臂,冬季睡衣是百分之百羊绒质地,温暖将皮肤包裹住,轻若无物,柔软不起褶皱,像那个人不动声色又无处不在爱意。
不知道他几点起,有没有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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