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眼外头,别说要下雨,下雹子也得走,不然等哥哥回府,怕她以后想出门就难。
司滢仰起脖子:“太后娘娘可还好?”
谢枝山
谢枝山撑着脑袋,说不想动。
司滢很仗义:“去吧,帮你。”
谢枝山目光古怪起来,费解地看着她,接着抱她坐到旁,自己则起身理理衣襟,再拍平公服上褶皱:“时辰不早,本官送你出府。”
陡然又恢复成幅官架子,司滢坐在床沿,盯着这个虚伪人。
谢枝山也很无奈,心想果然不能给她碰,现在到食髓知味地步,他很难办。
“自然也是受用。”谢枝山仰唇笑,风流天成。
笑完,又去挨她边。
司滢被他下巴新冒青茬扎得往后缩,伸手摸摸:“怎没刮胡子?”
谢枝山唔声:“忘。”
之前天能洗好几回人,居然能忘刮胡须,足可见得这两天忙成哪样。
不清话,又或许没说话,只跟牛犊子似,无意义地哼两声。
谢枝山颠颠:“那你……怎想?”
“觉得你很虚伪,鬼话连篇,还再骗。”司滢强打起精神回应。
谢枝山窒,憋着嗓子解释:“不是问这个,是问……你对那书所教之事,如何作想?”
司滢缓过神,脑袋从他脖子旁边拔起来,目光爬他脸上,扔下句:“那不归管。”
况且她是高兴就乱来,起意就不管不顾,很难把持住人。真让她帮着洗,他贞洁难保。
左右为难,只得苦口婆心地劝她:“不是不想脱给你看,实在是家母尚在病中,你这样,不合适。”
话音才落,敲门声伴着苗九递话:“郎君,外头要下雨,老夫人说这样天气马儿不好走路,车轮子容易打滑,让留客人在府里用过晚饭再走。”
谢枝山抽抽嘴角:“老太太真是,受伤也要操闲心。”
见他身官皮掉到地上,司滢扣着床板,闷笑出声。
司滢揪着他吸两下鼻子:“沐浴也忘?”
这可是大事,谢枝山忙往后退,持歉地问:“熏着你?”
司滢摇头:“是香。”
谢枝山脸上红,小声说:“闻着都要馊……”
太夸张,司滢推他:“那你还不去洗?”
这个精怪。不归她管,说得可真理直气壮。
谢枝山有些伤悲:“真以为那是活计,你受用就行?”
司滢睨他:“难道你不受用?”
她轻飘飘说话,把谢枝山弄得动荡不已。
果然读过洞玄子女人就是不同,很有进益,没有埋没她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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