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山不满地睇过去。怎办?前世她上来就脱他衣裳,那会儿跟懂爷似,主动得让人流鼻血,到正经洞房,居然脸蒙。
没得奈何,毕竟费心思把她骗进来,不是为大眼瞪小眼,于是只能伸手招她:“都这样,你还不进来?”
司滢吓得后退步:“要,要在这里?”
谢枝山巧笑地看她:“这里……不好?”
他似笑似嗔,她无法拒绝,晕乎乎地就走进去,还是衣衫齐整。是因为他说,有法子替她解掉。
要求提得很清楚,就是要服侍他沐浴罢。司滢很上道,丫鬟似地扶起他,送往浴房。
说好四肢无力,但到脱衣裳时候,谢枝山又害起羞来:“你背过去,自己来。”
“不用帮忙?”司滢跃跃欲试,就差没搓手。
“不合适吧?”谢枝山不屈地抬高下巴:“别打量成亲,你就想为所欲为。”
司滢哦声,有些失望地拧过背,靠听声音来想象他动作。
颊发青,像被人重重掏拳。
她整个人烧得像炭:“对不住,,不是有意。”
谢枝山蜷起来,有苦难言。
硬生生熬过那阵痛后,他神色复杂,不无伤心地盯着司滢:“哪里都是你,想看说句就好,非得这偷偷摸摸来?”
司滢已经窘到词穷,只能干巴巴地问:“你……没事吧?”
不知怎就坐下来,对上明显喉结和颈窝,抬眼是他无害笑。
沾水,果然愈加饱满得撑人眼,谢枝山脉脉唤声:“抱住。”
她受他指引,捧住他头,眼睛却在看他累丝金冠:“插两根翎子,你就是猴王
可除衣裳没怎听见,倒很快听得几声水动,她奇怪地转回去。
衣裤蛇蜕似地躺在地上,而谢枝山,已经坐进浴桶里。
他身量高,敞就不止肩和颈子,水气熏蒸之下,肤面很快聚起细小珠颗,人跟搽过油似,在发光。
恍惚间,司滢以为自己到华清池。
她呆呆地走过去:“接下来,该怎办?”
这让人怎回答好呢,谢枝山不好说自己害疼,便尽量匀着声气:“你觉着呢?”
司滢朝他下三路看看,犹豫道:“怎办,要叫大夫?”
“叫什大夫?”谢枝山被气笑,把她扯到身上:“你得补偿!”
“啊……补偿,定补偿。”司滢老实点头:“怎来?”
态度还像个样子,谢枝山哼道:“现在四肢无力,恐怕很难料理自己。”末,又别别扭扭暗示道:“你闻见没有,身上酒气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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