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滢尝试着放开手臂:“和你……不就这样?”
这话想是触怒谢枝山,他专心添柴,又拿腔拿调地隔岸观火,人在光尘里横着眼波:“那就这样?”
又娓娓地问:“好歹也拜过天地,你连句夫君都不叫,是对多缺期待?”说完又没章法地啃她:“洞玄子你读过,想来避火图也看,真觉得就这样?”
被个势子往上推推,司滢避过脸,捡起扇子搭住自己:“你别磨蹭,明日还要早起……”说罢下决心,狠声激他:“看你是累得不行,不如歇吧,改日再说!”
再耽搁下去,确实没几个时辰就要起,谢枝山不再犹豫,伸手揭下扇子。
好容易把头发解下来,尴尬收梢,谢枝山扯条阔大布巾子,把司滢抱回眠床上。
她绵呼呼,懵态惹人。
鉴于方才失败,谢枝山另辟蹊径,巴掌垫在她脑袋下:“要不要聊些什?”
聊些什?司滢两手叉在身前,体贴地问:“你是不是困?”
“不困,尚且精神着。”谢枝山也不拔她手,耐声耐气地看着她笑。
。”
大抵指是鹖冠,谢枝山想想:“不是驴?”
“不是驴,是猴儿。”
“……知,反正不是个人。”
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好性儿透,管他是驴是猴,不过走兽罢,反正满脑子见不得人勾当,今夜没想当君子。
沙罗扇面绷得紧紧,像面鼓皮,磕在柱边嗡嗡作响。
他不再动,浴房里荒唐也就不往人脑子里跑,司滢顺口气:“淑妃娘娘为什要给贵妃……庞贵人求情?”
谢枝山嘴里憋堆荤话,哪知她关心,竟然是宫里那些破事。
他撑着手,温柔地亲她下:“陛下迟迟不发落,就是还恋着庞氏,淑妃看得出来,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陛下念她好。”
司滢点点头:“那淑妃娘娘……”
“别想其它人,就不能想想和你?”谢枝山撼她两下。
那张水当当脸就在跟前,谢枝山底下直打滑。他过去捺捺司滢鼻尖,把人送到壁沿,顺便让她帮忙拆下发冠。
拆发冠就得抬手,两手抬,等冠子拆完,直接落到背上。
烫人唇息蜿蜒着,吹开衣领子。总体还算顺利,纸上得来终觉浅,谢枝山无声笑起来,唇角轻俏地仰着,然而才押过去没多久,突然嘶声,垂下发勾到她扣子上。
“……”出师不利,多好噙衔姿势,毁在这倒霉催扣子上。
想来万事还是得步步,贪心下吃成胖子,欲速则不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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