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床遮光,帐中人影平静。
谢枝山把人揽得紧紧,却不知许久之后,怀中人睁开眼,委委屈屈挤出滴泪。
美人看得吃不得,当中苦楚,司滢有口难言。
到次日起来,收拾好后准备去敬茶。
谢枝山眉宇轩昂,时捏捏她手:“昨夜,累着娘子。”
彼此间情思是不掺假,最羞那时候,司滢直往他颈间藏,可随着步骤往后,她很快僵住脸,后悔刚才莽撞。
绞脸算什?这才叫上刑。
东边日出西边雨,后来感觉谢枝山头顶长出红色冠子,成梆梆啄树,要在里面筑窝啄木鸟儿。他不停振翅,在她脑海中凿出片云,蓄满水,潮气绵绵。
应当不是太长时辰,等他终于飞回巢里歇宿,辟剥之声才放过树桩子。
是有始有终,但还是跟预想中很有差别,谢枝山有些傻眼,脑子里开始盘算要雪前耻,可新娘子转身来抱他,羞答答夸声:“夫君……真很得。”
司滢笑得羞赧,在被他牵着往主院走时,心里默默地想:昨夜不累,但是苦,只愿别再来。
作者有话说:
滢:演员自修养
《谦虚谢某人》
突然觉得搬砖前几个小时码字更高效,今天开始,改上午更新好。
谢枝山正懊丧,冷不丁听见这样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夸,他捵捵被子:“你怎……什话都说?”
“说错?”司滢脑袋微微倾。
让人怎好呢?谢枝山偎过去,与她眼睫贴着眼睫,谦虚地提醒道:“有些事……你知道就好,不必要说出来。”
小小地温存番,他怜惜地拔她拔头发,再抱着去湢室清理,回来见她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轻轻拍她背:“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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