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觉脸上笑容稍微僵半秒,声音轻而温和,“你怎会件事也办不好?你事业和人际都很会处理。除你自己身体,你还有哪件事没办好?”
燕知目光有点茫然。
他感觉牧长觉从今天早上起来就有点说不上来情绪。
现在他更确定,牧长觉就是在跟他生气。
“牧先生还有别事儿吗?”燕知滑动下鼠标,盯着
“你到底想说什?”燕知背慢慢绷直。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事,但他很清楚牧长觉在不高兴。
“刚才你们聊内容,也非常感兴趣,想向燕老师讨教。”牧长觉很少口气说这多“燕老师”。
“哪部分?”如果是讨论工作,燕知就没那紧张。
他端着水坐下,刚好和牧长觉形成个对角。
。
他甚至有些羞涩,“实验室相关问题可以直接问晓生,跟他打过招呼。实验室学生人都很好,他们也会非常乐意帮助你适应。”
燕知给实验室打个电话,把杨晓生喊过来,让他带着薛镜安去安置座位。
办公室门被带上,房间里只剩下燕知和牧长觉。
刚刚在燕知跟薛镜安谈话过程中,牧长觉直安静地看着他,存在感极低。
“燕老师总说科研始于兴趣,那想问关于燕老师做得最成功课题……”牧长觉也向后靠在沙发上,用种无比轻松地语气询问燕知:“燕老师当年,是要戒掉什不存在感情?”
安静。
“那个课题,是导师交给。”燕知手里纸杯被捏得微微变形,“当时手上只有个项目,而且做得很集中,所以出成果更快些。”
牧长觉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太懂科研领域事,但是大致解下康大这两年毕业形势,神经方向只要发篇区文章就可以保证博士学位。燕老师提前毕业年,能发七篇代表作,难道只是因为集中?”
燕知回避他视线,“当时也没有别事情干,总不能件事也办不好。”
但是现在事情办完,燕知莫名觉得房间里有些低气压。
他给自己接杯热水,也递给牧长觉杯,“工作,是不是比牧先生想象中要无趣?”
“不会,”牧长觉摇摇头,“非常有趣。燕老师如此舍己为人,三言两语就能施展人格魅力远远超乎有限想象力。”
燕知没能下子理解他意思,只是端着热水静听。
“直以为燕老师只是意气风发年少有为,”牧长觉依旧保持着温和微笑,“没想到每次都能刷新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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