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单纯没告诉他。
如果他去问,谢航定会说实话。但他不想问,他想谢航主动来说。
这几天留白倒是给彼此个清醒空间,季思年认真回忆下横在中他们间东西到底是什。
思来想去就是这份“主动”而已,他不希望谢航再去扮演个配合者。感情从来不是个人感情,他不需要个永远把自己放在被动位置上男朋友。
他大概已经可以写篇论文名为《当代男大学生恋爱中安全感丧失》。
但是心情非常平静,大概是因为已经波澜壮阔下午,到这个时候想波动下都疲倦。
切都比想象中要轻易,轻易接受意料之中事实,轻易回答有些残酷问话。
谢航拉开阳台门,踏进卧室里发出些动静,浴室吹风机才再次响起来。
他走到浴室门前,看到季思年靠在洗手池旁边,拿着吹风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头发都烫得能煎鸡蛋。”季思年说。
疑他有病就去查。”谢航说,“轮不着问。”
很久后对面才说:“如果你感到冒犯,向你道歉。姐在考虑离婚,如果确认他有刻意欺瞒……”
“和没关系。”谢航打断他。
赵长青终于反应过来:“你……他是不是以前也……”
“是。”谢航说,“其他不会说,也并不知道,到此为止。给你回电话是愿意,不是因为你骚扰生效,以后不要打扰和妹。”
国庆结束后直到元旦都没有什假期,季思年忽然就忙起来,下课去自习,自习完去吃饭,生活得比高三还规律,到十月又加上期末作业。
门管理课期末作业是下基层走社区,老师甩手扔个安城治理最混乱小区给他们做实践。
小区概括文档发过来时,季思年记着笔记甚至错觉自己在做刑事取证。
走社区实地勘察放在周
“出来吧。”谢航笑笑,“睡。”
中秋之后日子流水样就过去,国庆节时年霞和季建安来安城,季思年带着他们在学校里转转。
前三天他都没有见到谢航,他在门禁后去219看过,谢航没有回来。
这崽子瞒着他,不知道又跑出去见哪个野男人。
季思年很想问问他到底能瞒得过谁,不过转念想也许谢航压根没想瞒他。
又是阵漫长沉默。
也许并不漫长,跳房子小孩刚刚跳完个来回。
“不知道谢成以前……抱歉。”
谢航挂掉电话。
他指尖有些发凉,仿佛进入待机模式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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