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任先生冷没冷静下来,但他能隐约隔着衣服,听到对方同样加速的心跳。 景眠喉结微动,有些干涩,明明已经很好地被卷过滋润过,却依旧很渴。 与其说是给予,任先生更像是在掠夺。 景眠忍不住想,为什么离开了卧室? 任先生,是要带他一起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