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开始还能保持清醒,耳根涨红,视野清晰。
甚至之初,还能短暂地对话,表达诉求。
后来,咬住唇,勉强压抑声音。
紧接着泪流不止,唇齿变得含糊,声音无法控制疯狂倾泄,颠簸又出格。
最后,大脑昏沉,只在能说话间隙小声求饶。
景眠呼吸微滞,心跳都乱。
被吻住唇时候,因为姿势,景眠被锢住后腰,熟悉气息包绕笼罩周身,所以即使被先生亲到喘不过气,也无路可逃。
后来,月光落在地板上,缓缓爬上床。
又覆盖在景眠身上,而睡衣则散乱遮住地板。
夜色寂静,又偶尔被压抑着声音冲散。
股莫名而来热意忽然烧到后背和耳尖,连带着脖颈都热起来,景眠指尖蜷起,突然就有点语无伦次:“是…现在吗?”
任先生:“现在。”
景眠心脏猛地跳。
任星晚重复遍:“可以吗?”
景眠舔下干涩唇瓣:“可、可以。”
这瞬。
景眠甚至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
履行婚内义务?
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或者任先生此刻所说、并不是自己想歪那个意思。
景眠微微屏息,小声确认:“是…亲吻吗?”
时间已经过太久,恐怕距离凌晨都过去几个小时。
景眠无计可施,任先生虽然会听自己说话,但动作却反向地回应自己请求。
恍惚意识里,因为次猛然侵占而清醒,景眠抿住唇,眼泪滑过鼻尖。
力气早已消失殆尽,景眠只好本能
也许先前,景眠并没意识到,履行婚内义务是种怎样概念。
毕竟他印象中,任先生向寡言冷漠、甚至是禁欲,比起会不可避免产生欲望平常人,男人像是封闭那种需求和观感,以至于景眠甚至想象不出,和任先生同床共枕会发生什出格事。
事实上,景眠错。
……还错相当离谱。
本以为自己和任先生会是最清心寡欲对新婚夫夫,可事实上却恰恰相反,甚至较旁人更甚……甚到过分。
……
黑暗中,景眠感觉任先生握住自己手腕。
手心略烫,同时指节宽大修长,是不容置喙力道,宽厚而触感分明。
下秒,那只手微微使力。
景眠感觉自己被骤然拉过,身下擦过柔软床单,到大床中央。
任先生沉默下:“不是。”
男人开口时声音略沉,没什起伏,有种不可察觉哑:“做爱。”
景眠呼吸哽下。
瞬时间,心跳都乱。
任先生如既往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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