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也是先生给穿。
景眠愣几秒,脸涨红起来。
他试图站起身,只是,支撑身体小腿刚刚使力,就
景眠:“……”
手机电量都比他先步撑不住。
幸亏学校请假,景眠抿唇,忽然瞳孔微缩,他想起昨晚答应好直播,竟然完完整整地鸽。
还鸽宿。
以至于第二天中午都没开播解释。
景眠不太解婚内义务频率大概是多久次,隐约解可能周两次到三次,但无论频率多少,对于景眠来说,这个时长……有点太过。
大家都是这多个小时吗?
要履行到凌晨四五点?
最后还是商量着,先生才停下。
景眠睫毛颤颤,迷迷糊糊中,半清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眠眠,是你谁?”
强烈晃动视野停住,意识也终于获得短暂清明,泪眼模糊之时,景眠抱住枕头,短暂迷茫地思考下,他轻声道:“哥哥。”
接下来,
不仅没能压抑,反而愈演愈烈。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景洛和任先生说什,任先生好像误以为……自己质疑过对方能力,于是,哥哥咬住他后颈,并身体力行地反驳这个观点。
地咬唇道:“任先生…”
然后,就出现如下对话:
“…不是哥哥吗?”
景眠小声模糊:“嗯?”
任先生问:“是你谁?”
景眠苦涩地抿下唇。
隐约察觉,眼睛好像肿,眼尾微微擦痛,同时喉头干涩,想喝水。
仿佛哪里都缺水。
景眠撑起身,挪到床边,低头穿拖鞋。
这时又意识到,身上睡衣竟是新,号大许多,只是袖子和裤脚被挽上去,所以长度正好。
落地窗光束落在床沿,把屋内凌乱角掀开,地上衣服已经被捡起,叠好,放在沙发椅上。
陈列家具被晨色染亮,景眠微微怔住,感觉身上竟很清爽,没有任何斑驳不适,若不是涨大触感仍然残留,他甚至会以为,昨天只是和任先生做场梦。
他摸索手机,屏幕亮起,电量岌岌可危。
发现已经十二点半。
紧接着,手机自动关机。
景眠:“……”
他下次要找景洛谈谈是怎回事。
后来,夜色都渐渐淡去,黎明露角。
景眠第次知道,原来个人腿根能抖得那厉害。
而且履行婚内义务,竟然要履行到这种程度。
“…先生。”
“先生想听不是这个。”
景眠唇瓣干涩:“老公?”
这次,景眠感受到升腾危机感。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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