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到紫微宫门口,就看到楚王车驾。
按照国法,楚王是没有资格在宫中乘坐车驾,但江帝特许长子这个权利。
柳公听闻太子过来,亲自迎出来,和气笑道:“
第件,给神医孟辉写信,希望孟辉能再去暮云关趟。
虽然区区点旧伤,不会有什大碍,可北地天寒,江蕴并不想因为自己身体原因耽搁战事,有孟辉在,他可以免除许多后顾之忧。
第二件,准备车驾,他要去紫微宫见江帝。
第件很好,第二件事,公孙羊大吃惊。
继而皱眉:“听说楚王前两日又跑到陛下宫中哭诉,说殿下在朝中故意针对他,欺侮他,丝毫不将他这个兄长放在眼里。殿下现在去见陛下,陛下会不会又偏袒楚王。”
可这并不能缓解多少隐痛,最多只是不加重。
公孙羊照旧端治疗胃疾汤药过来,乌黑药汁,散发着浓浓苦涩味儿,江蕴不是特别想喝,打开旁瓷罐,想拿颗糖渍梅子,却发现瓷罐已经空。他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劳动公孙羊,便拿起勺子,小口喝起药汁来。
殿下便是喝药时,也是寻常人比不上优雅。
公孙羊踟蹰片刻,有些不忍道:“司药局还是没买到紫龙骨,江北那边药铺,突然全部禁售紫龙骨,药农们近来也被禁止入山采药。”
而江南这边,紫龙骨本来就极稀少。
不是公孙羊杞人忧天,而是据他这些年所闻所见,陛下对殿下教导,实在太苛刻严厉,还经常偏心楚王。
楚王受委屈,还能去陛下面前哭,还有申妃偏宠袒护。殿下受委屈,又找谁说去。虽然殿下如今已在朝中拥有绝对话语权,可公孙羊还是担忧江帝会因为楚王话偏心。毕竟,江帝不是般君王,江帝很强势,控制欲极强,朝中臣子无不畏惧江帝威严。这些年,若非江帝有意放权,殿下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在朝中培植起自己势力。
所以,公孙羊有时候也很不明白江帝对殿下态度。
江蕴淡淡说无妨。
这个时辰,江帝正在用晚膳。
紫龙骨是治疗骨伤奇药,有消炎镇痛效果,殿下去岁在关中,全靠紫龙骨才保住右臂,现在殿下臂上箭伤虽然好许多,可到寒冷天气,仍需紫龙骨缓解疼痛,没有紫龙骨,便意味着殿下日日都要受裂骨之痛折磨。
江蕴点头。
“无妨,只是点旧伤而已,用热敷也是样。”
公孙羊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殿下只是宽慰他而已,区区热敷,怎能镇住骨伤之痛。
江蕴如常喝完汤药,吩咐公孙羊去办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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