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
郁霜快被问哭,周慕予明明没用力,语气也很平静,但不知道为什有种令人窒息压迫感。尤其是他幽幽地看着郁霜眼睛时,目光像黑暗中捕猎狼,让郁霜从心底感到害怕。
最后是变绿信号灯救郁霜。
后面车不耐烦地按下喇叭,周
遇到红灯,周慕予缓缓把车停下,问:“排球赛怎样?”
“很有意思。”谈起这个,郁霜眼睛亮起来,“书熠很厉害,拿很多分。”
听到周书熠名字,周慕予皱皱眉,这段时间烦闷似乎终于找到个出口。“郁霜,”他用拇指和食指掐住郁霜两颊,把他脸掰过来,“还有呢?”
“还有……”
周慕予收着力,郁霜并不疼,只是嘴巴被挤得翘起来,看起来有些滑稽。
……
库里南缓缓驶离拥挤商业街。城市华灯初上,喧嚣热闹被隔绝在封闭玻璃车窗外,郁霜第次坐周慕予副驾,有些好奇地用余光偷看他开车样子。
是好看。
握方向盘手骨骼分明,腕上戴着块郁霜不认识但价值不菲腕表。针织衫挽到小臂,健康小麦色皮肤下,深色血管和青筋清晰可见。
看会儿,郁霜被周慕予发现:“怎?”
话愣下,周书熠这说,他以为周慕予会顺便送他回家。
但周慕予根本没理周书熠,倾身过来替郁霜扣上安全带,顺手摸摸他头发,问:“玩得怎样?”
郁霜乖巧地回答:“玩得很开心。”
周慕予温和地笑笑,终于抬眼分给周书熠个眼神,变脸似收起笑意:“你还不走?”
“……”周书熠扁扁嘴,“二叔再见。”
“他同学也都很好,很照顾……”郁霜边想边说。
“为什照顾你?”
“不知道……”
周慕予目光暗暗,端详着郁霜脸,问:“因为你长得漂亮,还是因为你是周书熠小婶婶?”
小婶婶……“不,不是。”
“没什。”郁霜收回目光,转移话题问,“您吃饭吗?”
“还没有。”周慕予回答。
郁霜敏锐地察觉到周慕予情绪中有丝说不清道不明东西,他想想,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玩太久?”
“没有,给你打电话时候也刚准备回家。”
“哦……”
车门关上,周书熠个发小走过来,撞撞他肩膀:“没看错,那是你二叔吧?”
“嗯。”
“那郁霜……欸,不对呀……”
“你管那多干嘛?”
“又没说什,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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