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哦。”
郁霜垂下眼帘,迟来委屈像把磨钝刀,在他心脏上来来回回地划过。
周慕予怎可以这冷漠……
他忍住自己难过,问:“想看看你,可以吗?”
周慕予惜字如金地回答:“没做什。”
“哦,最近很忙吗?”
“嗯。”
顿顿,周慕予问:“有事?”
“没事,和小婶婶在起,你要和他说话?”
,闷闷地说:“难怪你看起来不高兴,你们吵架啊?”
“没有,只是他太忙,没有时间给打电话。”
“再忙也不至于这样吧……”周书熠抱怨完,掏出手机,“让问问他。”
“欸,等等……”
郁霜阻拦不及,周书熠已经把电话拨出去。
周慕予没有回答。
不说话每秒,都像个漫长世纪。
不知道过多久,在郁霜准备放弃时候,手机里终于传出周慕予低低声音:“可以。”
这句话问出口,电话里出现几秒明显停滞,连同郁霜心也紧张地揪在起。
周书熠没有等周慕予回答,直接打开摄像头把手机转向郁霜。
屏幕里猝不及防出现郁霜呆滞脸,他张张口,小声说:“先生……”
周慕予没开摄像头,沉默几秒钟,说:“嗯。”
“您……什时候回来?”郁霜鼓起勇气问。
嘟嘟两声后,电话接通:“喂?”
仅仅个字,郁霜心脏便跟着颤。
几天不见,周慕予声音听起来疲倦而消沉,像是快要坠入地平线夕阳,散发着不足以对抗寒夜余温。
他都不用开口说话,郁霜便可以断定,他这几天过得并不轻松。
周书熠并没有立刻提起郁霜,而是像平时样问:“二叔,你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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