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
自己
想法。”周慕予露出
个淡淡微笑，因为身体虚弱，笑意也显得很浅，“不过没有想好具体怎
办，问
书熠，他说还是听你意见比较好。”
“什……？”
“是在国内中外合作大学先读年，大二再转学到书熠学校。这样你可以有年时间习惯英语教学环境，慢慢适应大学节奏。二是直接和书熠起出国，有他陪在你身边，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要是担心跟不上话，可以先去那边读个语言班。”
周慕予面色平静，语速也很平稳，不带私情地为郁霜分析两种选择优劣。
“你想怎样都可以。有在，其他你不用担心。”他说。
“嗯？”周慕予抬起头，见是郁霜，眉头微微舒展，“不和猫玩？”
“嗯。来看看你在做什。”
“在想事情。”
周慕予牵郁霜手，把人拉到自己身边，说：“之前你说想去上学，答应你明年，你还记得？”
郁霜点点头：“记得。”
长大，现在俨然已经是成年猫体型，性格倒是没变，如既往爱黏郁霜。
郁霜不在家这几天，之前给猫网购新玩具和新衣服到，满满大箱，堆在小猫房间里。
郁霜回自己卧室找剪刀，拉开床头抽屉翻找时候，看见谭律明留给他那本相册，再仔细看，似乎变位置。——之前都是封面朝上放着，现在变成封面朝下。
能进这个房间只有周慕予和阿姨，阿姨不会乱动郁霜东西，那只能是周慕予。
但是周慕予没有跟他提过相册事……
郁霜没有立刻回答。
周慕予看似冷静，但郁霜还是从他目光里捕捉到点小小不舍和期待。
在
“这几天你不在家，个人想很多，想，让你早点去上学也好，早点去早点毕业。”
“你，你是说……”
郁霜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什。
原本以为周慕予费这大力气把他找回来，会把他更紧地绑在身边，没想到周慕予竟然主动提出要放他去上学。
“是不是书熠跟你说什……”郁霜不确定地问。
郁霜蹲在抽屉旁，呆呆地愣怔会儿，把相册拿出来。
里面没有任何变化，看样子也只是被人拿出来看看就又放回去。如果不是放错方向，郁霜根本不会发现。
周慕予来他房间干什……
郁霜想想，把相册放回原处，关上抽屉下楼。
周书熠已经走，周慕予个人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郁霜走过去，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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