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怎哭?”
周慕予声音打断郁霜走神。
“……”郁霜低头用周慕予衣服蹭蹭自己眼角,没有发现自己什时候落下滴眼泪,“没有哭。”
“看看。”周慕予掰着郁霜肩让他面对自己,认真地端详他,“眼睛都红。”
郁霜瞒不过去,低下头小声说:“也不知道为什……”
周慕予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他拥进怀里:“霜霜,也是第次当丈夫,很多事情都还在学。如果哪里做得不够,你定要告诉。”
郁霜摇摇头:“你对已经很好。”他抱住周慕予脖子,埋在周慕予肩窝里,像疑问又像自言自语:“你为什对这好……”
在郁霜认知里,周慕予不该对他这好。
这超出他所能理解人和人之间关系以及感情,好到让他觉得他对周慕予心机都很不该。
周慕予轻声笑:“这才算什?是你太好哄。”
他内心深处,定是舍不得郁霜离开自己,但是为郁霜快乐和两个人以后,他仍旧做出这样决定。
“……”郁霜没有犹豫太久,很快做出选择,“在国内读。”
宁城当地就有所知名中外合作大学,没意外话周慕予想也是这所学校。如果是这样,郁霜就可以每周甚至每天都回家,周慕予也可以安心工作,不用担心自己不在家时候郁霜个人寂寞。
周慕予显而易见地松口气,问:“想好吗?可以不用这快决定。”
郁霜点点头:“想好。”
他看起来不像是受委屈样子,周慕予放下心来,
“不是……”
郁霜没有太多对照可以参考,唯能拿来比较只有谭律明。谭律明虽然很温柔,但是对他有极强掌控欲,绝不可能允许他离开自己去上学,也不会像周慕予这样,主动反思自己问题,说改就改,点也不在乎男人面子。
如果郁霜再接触更多人会发现,知错就改说得容易,能做到人寥寥无几。
尤其在周慕予这个年龄,已经形成足够成熟价值观,很难再去否定过去自己。
郁霜只知道周慕予对他很好,这就够。
“那这几天帮你办手续,你可以再想想自己想读什专业。”
“好。”
郁霜对出不出国没什执念,只是因为周书熠要出去读书,所以他被影响,觉得出去见见世面也不错。
但是如果在“见世面”和“周慕予”之间做选择,郁霜定会选周慕予。
突然要去上学……郁霜后知后觉地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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