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部落
建筑，棕榈树干搭建成屋子，屋顶盖着棕榈树叶子，里面陈设摆件简单，不少画有漂亮花纹土陶罐
她捏住
颗珠子，然后右手抓住相机抬起来，做
个虚拍姿势，用很慢语速说：“珠子、拍照。”
女人很聪明地明白她意思，朝她招招手，往部落深处走。
宋郁跟在女人后头，微微抬起下巴，像是借虎威狐狸，不甘示弱地瞧男人眼。
“……”裴祉站在原地，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望着她们离去身影，没有出声干涉。
以他立场，是不可以去影响调查对象自主意愿。
宋郁只手捧着剩下珠子，另只手拨动珠子，发出玉石碰撞清脆声。
“你能不能帮
问问，可不可以用珠子再换几张照片啊？”
能拍到土著部落里最真实照片，有这种机会，宋郁当然不会放过。
裴祉盯住她眼睛，里面充满对新鲜事物兴奋。
他皱皱眉。
“啊？”宋郁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需要付钱补偿她们孩子受到灵魂损害。”裴祉说。
宋郁摸摸浑身口袋，发现自己分钱没带，在雨林里，确实也没有带钱必要。
最后她想想，摘下手腕戴着青白玉手串。
颗颗由白至绿渐变圆玉珠，光泽通透，做工精细，看就不是那种便宜货色。
半晌。
他垂下眼皮，无奈地摇摇头。
通过肢体语言和意会，宋郁知道酋长两位妻子名字，年长妻子名叫哈瓦娜，年轻叫梅耶。
部落里虽然对相机存在偏见，但漂亮绿色玉珠子似乎更加吸引他们。
宋郁拍许多照片。
“不能。”裴祉拒绝得直接，脸上表情冷淡。
“没事就走吧。”他补充，好像生怕她听不出他是在赶人似，“记得你之前答应过什
。”
宋郁当然记得他之前说过什话，听着他冷冰冰不耐烦声音，提醒着他们之间文明界限。
她心里没来由升起股火，也不搭理他，扭过头朝着塔克瓦尔年长妻子比手势。
宋郁看得出来，这位年长妻子在女人里处于领导地位。
“用这个抵可以吗？张照片换颗。“
“”裴祉盯着她副无所谓，沉默半响，“你不心疼就好。”
他将宋郁意思转达，女人们盯着宋郁手串，小声议论，最后高高兴兴地接受提议。
宋郁把手串随意地扯断，三个孩子母亲各自挑属于她们份额珠子。
虽然言语不通，但宋郁明显感觉到她们态度好转，竟然还朝她友善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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