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郁那张很像宋齐梁脸,就控制不住,用各种言语去辱骂。
宋郁完全想象不出,在人前温婉优雅女人,骂自己女儿,会说出那难听话,明明她什也没有做。
她尝试过给宋齐梁打电话,但几乎很少打通,就算打通,接电话也是别人,大多拿腔拿调,嗲声嗲气。
这种状态直持续到她念寄宿制初中之后才结束,宋郁上初高中以
所以看到她特别生气地指责安德烈时候,甚至用到不配当父亲这样很激烈词汇,他其实很惊讶。
裴祉对安德烈还算解,虽然他有时候脾气会比较急躁,但本质并不坏。
米娅这孩子过分聪明,知道谁在护着她,哭得那大声,就是故意要给安德烈下不来台,让他当那个坏人。
所以才把安德烈激怒,不过他推宋郁那下,确实是让裴祉很生气,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摔在地上就是她。
肩膀伤口隐隐做痛,洗澡时候也很不方便,做什事都变得麻烦起来,他本来是很怕麻烦人,不知道为什,却觉得很值得。
“铁矿产业是基律纳经济命脉,北极圈周围城市,终年积雪,道路封闭,导致经济不发达,但是矿产资源很丰富,所以只能依靠开采维持经济。”
“这样啊。”宋郁有些无奈。
裴祉轻轻“嗯”声,好像并不太关心外面这个世界变化,城市无可奈何。
他手臂紧紧,将她往怀里带得更深,被子发出细微摩擦声。
“该换问你。”他说。
宋郁揪着他卫衣帽子抽绳带子,绕着手指缠个圈又个圈,就是不讲话。
其实她反应大,也没什特别原因。
不过就是过去经历阵痛对她造成影响。
以前沈舒芝三天两头就会有应酬,每次都喝得烂醉如泥,回来就会把她工作上不顺、感情上憋闷,全都发泄给宋郁。
那时候沈舒芝还对宋齐梁有期待,所以怨恨情绪很深。
“你能不能告诉,为什晚饭时候反应那大吗?”
“”宋郁怔怔,以为自己隐藏很好,却还是没有逃过他细致入微观察。
确实下午时候,安德烈不过是想让米娅好好吃饭,训斥语气凶点。
他们作为这个家里客人,其实不应该去插手,因为吃饭不听话,裴祉小时候也不是没被裴枕山打过。
裴祉印象里,宋郁直是个很懂分寸人,除对拍片摄影有自己执拗外,生活里遇到各种事情,总是习惯以旁观者视角去看待,从不去干涉,报以漠然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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