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你起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稍微她也干点活儿吧,不然怪不好意思-
去河边路上,裴祉牵着驯鹿,驯鹿走路速度慢吞吞。
昨天夜里下场雪,厚厚层,宋郁不想蹚雪,干脆偷懒坐在木板车里。
他们住位置偏僻,离河也有些距离,全程没
裴祉和萨纳短暂交流后,萨纳留下驯鹿,很快离开。
宋郁穿上外套,走出门,冷风钻,打个哆嗦。
不过很快她注意力都放在那头驯鹿上。
她还是头次见活驯鹿,皮毛发亮,性子温顺,从鼻子里哈出白白气。
“这是做什?”宋郁问。
宋郁吸吸鼻子,闻着空气里男人身上淡淡雪松气息。
小腹升起股热流,不住地往下淌,分不清是血还是什。
“……”宋郁默默地并拢双腿,忍不住有些懊恼,她这姨妈来可真是时候。
第二天。
宋郁醒来时候,旁边又没人影。
深,带着股侵略感。
宋郁手腕被他高高拎起,夹着烟食指颤颤,手指肚被抖落烟灰烫下。
随即,她另只手缠上男人脖颈,身体贴得他更近,主动地迎合。
周围时间仿佛静滞。
只剩下烟还在默默地燃着,直到燃尽。
“打水用。”裴祉解释说,他走在驯鹿旁边,摸摸它背脊,检查木板车绳子有没有绑紧。
冬天村子里所有水管都被冻住,只能去河里打水,宋郁来这两天,把他之前屯水都给用。
“这不到处都是水吗?”宋郁踢踢地上雪。
“你不嫌脏也可以。”裴祉耸耸肩。
宋郁弯腰凑近看,白茫茫雪里,确实参杂着不少泥土和灰尘。
奥伊米亚村白天时间很短,在户外劳动刻也不能浪费。
光是砍天取暖要用柴,就要花不少功夫。
宋郁走出房间,取暖炉子里,已经烧上新柴,温度舒适,她透过客厅窗户,看见裴祉果然又在砍柴。
昨天晚上睡觉前,宋郁拉他手玩,明显感觉到虎口和掌心里茧厚不少。
屋外,萨纳牵着头驯鹿走来,驯鹿身上挂辆矮矮木板车。
在木屋里磨蹭半天,他们终于出门。
宋郁脸涨得通红滚烫,零下五十多度冷风吹在脸上,也没办法降温。
她舔舔嘴唇,唇瓣肿肿胀胀,刚才触感仿佛还在,火辣辣。
从厕所回来,也没别事情可以做,差不多到睡觉点。
裴祉心情明显比昨天要好,也不背着她睡,反而将她捞进怀里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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