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身上,好像浮起来。向月亮漂过去,可是靠不岸。”
“然后想起来,原来
林雾秋无奈地笑:“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怕你误会嘛。”举起三根手指,说:“发誓,不喜欢女生。”
林雾秋笑着摇摇头,随口问:“艺术专业为什会有解剖课?”
“不知道。以为有学校学编程已经够奇怪。”说。
们两个边吃饭边聊天,没有宋禹川那座冰山杵在旁,气氛温馨轻松许多。
晚上林雾秋亲自下厨给包馄饨,他换下白衬衫穿上围裙,双用来执笔手灵巧地揉捏面皮,很快,个个浑圆小馄饨整整齐齐码在盘子里。
被勾起兴趣,缠着他让他教,于是们两个边玩边包,半小时能完成事情足足做个多小时。
“学长,你怎什都会?”等待馄饨出锅时候,问林雾秋。
林雾秋和开玩笑,说:“为有朝日把你养胖点。”
“唉——”长长叹口气,说:“到头来还不是便宜宋禹川。”
有些人年轻时也许不那惊艳,但当他们经历过岁月沉淀和打磨,会逐渐散发出玉样温润剔透光泽,林雾秋就是这样人。
他眼睛里盛着笑意,认真地听讲那些无聊事。头顶暖色灯光柔柔映照在他脸上,某刻好像跨越过横亘在们之间四年时光,看到过去他和现在他渐渐重合,不变是他依然温柔淡漠,而更多种令人安宁沉静。
说到兴起擅自开瓶宋禹川私藏红酒,给自己和林雾秋人倒杯,边喝边讲大学时干过傻事,比如做水泥装置被砸到脚,打个月石膏,再比如扔下半干雕塑跑出去玩,半夜下大雨才想起窗户没关……
“还有次去电音节,手机被偷,坐在马路牙子上等朋友来接,抬头看见轮又圆又大月亮……”
捏着酒杯,脑袋枕在胳膊上,慢慢悠悠地说。
林雾秋笑笑,漫不经意地说:“们不常起吃饭。”
因为捣乱,和林雾秋吃到晚饭已经快要九点。在饭桌上打哈欠,林雾秋看到,问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
“个朋友给打电话,多聊会儿。”老实交代。
林雾秋淡淡看眼,问:“什朋友?”
“大学同学。最近研究生开学,她说她去上课才发现课表里有解剖课,昨天第次去医院解剖尸体,差点留下心理阴影,跟吐槽晚上。”解释完,想想又补充:“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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