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松开扒着薛青腿手,阿乐乖巧地说:“师娘居然还知道阿乐名字,阿乐好开心。”
小胖手指绞绞,副内敛羞涩模样。
薛青如今已经是破罐子破摔无欲无求状态,他已经放弃争辩。
转身朝僧人谢道:“麻烦师傅将带至这里。”
仿佛后知后觉虚虚捂住自己嘴,奶声奶气,“这是可以说吗?”
样子好不做作。
薛青:……
你都已经说出来还问什!?
这小屁孩快给闭嘴吧。
围观众人表示自己都懂。
深深懂。
而薛青只觉两眼黑,回头对上曲有意下属眼神。
这个粗犷大汉眼神震惊,仿佛在说:你和法海居然是这种关系!?怎不早说!
“不是这样,你们听解释。”薛青苍白又无力试图辩解。
曲有意下属瞪和铜铃样大眼睛,颤颤巍巍地尬笑:“哈哈,小孩子真是调皮,童言稚语,哈哈哈。”
言下之意,小孩子瞎说你们应该不会当真吧哈哈哈。
曲有意下属也十分上道,哈哈笑为薛青救场,“寺中孩童也如此热情,灵隐寺果然是好地方哈哈哈。”
闻言带路几个僧人神色也和缓下来,看样子是要客套寒暄番。
眼看着话题终于要被转移开,阿乐显然不乐意。
“额呵呵呵呵。”薛青假笑两声,“可以可以。”
此刻若是说不可以,那倒更显得是欲盖弥彰,做贼心虚。
按捺住想将这小屁孩拎起来打顿屁股心。
他朝阿乐露出个“和善”微笑,“阿乐,你能不能放开腿?”
阿乐眼珠子滴溜溜转转,知道自己前面行为估计已经惹薛青不快,只讨好朝薛青笑笑,又露出那漏风牙。
谁知边上僧人皆抢先步说:“薛施主不必担心,贫僧什都没听到。”
废话,如此劲爆秘事,他们可生怕招致祸端。
完,这下真解释不清。
薛青心中绝望。
而还紧紧抱着薛青腿阿乐还觉得不够,悄咪咪将自己脏脏小肉手在薛青衣服上蹭干净。
他又扯扯薛青裙摆,大声问道:“师娘你和师父定情信物还在师父那呢!等下去和师父知会声!”
定情信物……师父……
莫非,这位新来贵客真和法海大师有羁绊?
也是,之前那宁王世子都被直接拒绝,还是住持在闭关前强硬要求法海给宁王世子医治这两年,法海才答应下来。
怪不得这次法海大师这次这爽快就答应,原来这其中竟有这层秘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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