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嫌弃死自己。
也不知这法海治病是怎样个流程,如之前给宁无恙那样治吗?
不过这法海倒不像是个降妖高僧,像个行医救人医生,有病就要找他治。
不知他业务这繁重,忙不忙过来。
被自己想法逗到,薛青嘴角忍不住溢出点笑容,但因为紧随而来带着冷疼痛又将这笑憋回去。
懒得辩解,就这样吧。
这个黑白颠倒世界。
送走曲有意下属,薛青疲惫地倒在床榻上。
连鞋袜都没脱,就想这样躺着不动。
其实路过来,他身体仍是不舒服着。
僧人回个合十礼,答道:“已将被褥都换新,施主直接休息即可。”
嘱托完薛青些寺中清规,带路几个僧人就告辞离开。
搞完事情阿乐见局势不对,就拉着自己在边上直看戏小豆丁,找个借口溜走。
见人终于都走,薛青松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来,就听到曲有意下属按捺不住地感叹道:“薛姑娘,没想到您居然有这层隐藏身份!”
这种感觉,就像有把用坚硬寒冰凝成剑在他身体中,无尽释放这永不融化寒意,而那尖锐锋利剑,在他柔软血肉中磨着他,带给他折磨不堪疼痛。
使点劲将自己鞋蹬掉,薛青将自己埋进被褥里,裹紧被子,把自己捂严严实实,希望这动作能让自己温暖点。
他服用火灵丹只能缓解时,随着时间流逝,功效只会越来越弱,而那带着寒冷疼痛层层更为汹涌地泛上来。
他
虽然服用火灵丹缓解番,不至于疼痛到行动不。
但那阴恻恻冷依旧如附骨之疽,直如影随形,伴随着隐隐钝痛。
其实前面拨不动阿乐手,也不仅仅因为阿乐力气大,还因为他身体,已然有些使不上劲。
他现在就像是个弱不禁风纸片人。
肩不能提,手不能扛。
有着浓密络腮胡大汉眼中露出羡慕神色,“少主还让尽力保护您安全,看来真是多虑,在这灵隐寺中薛姑娘也是有人护着!”
薛青还在极力辩解:“您误会,其实……”
脸上有刀疤大汉打断薛青,“姑娘不用解释,虽然洒家单身三十多年,但这点还是懂得。”
他自以为理解憨笑好几声,“男人都是不忍心自己心爱女人受伤,想必那光头和尚肯定也是样。哈哈哈!”
薛·法海心爱·“女人”·青:“哈哈哈,您真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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