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低头咬我,这次从下巴往下,咬过脖子,在锁骨上久久流连。
“你一定
“有什么?”
“想你……”
这两个字说出口,后面的一切都轻松得多。
我用没被禁锢的那只手攀住裴昀的脖子,仰头去索取他的亲吻。
“每一天都想你……”
这样的想法使我的脸迅速烧了起来,连带全身上下的皮肤都一阵一阵地发热。
“别碰那里……”
“哪里?”他恶劣地一揉。
始料未及的刺激使我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喘,裴昀却像是得到了鼓励,手上更加放肆。
我想推开他,可一只手实在有心无力。
“我就不该听他们的屁话,什么给你时间和空间让你慢慢调整,我就应该早早把你铐在家里,让你知道你只能是我的omega。”
“我一不看着你你就跑了,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
说完,他竟然低头咬住我的下唇,泄愤似的用力咬了一口。
我吃痛鼻子一酸,眼泪也涌上眼眶,出于报复又咬了回去。
莫名其妙地,一场唇舌的追逐渐渐变成了拥吻,我们好像两个皮肤饥渴症患者,贪恋着对方的体温难分难舍。
“想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还和我结婚……”
“想你是不是又在因为我不听话生气。”
“想你以后会不会娶别的omega,凭什么我都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你还能二婚。”
……
“不会有二婚。”
“这么久不见,你有没有一点想我?”他咬着我的耳垂说,“不许撒谎。”
我怕自己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死死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但他一点都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从耳垂到耳廓,再到敏感的软骨和耳道,慢慢舔舐啃咬,期间呼出的热气钻进我的耳朵,使我的大脑不断嗡鸣。
“不撒谎就不会说话吗?”他问。
我哪里被这样刺激过,一张口连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有……”
我忘记了自己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当裴昀的手探到我腰间时,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轻易扯开了我的腰带。
大片皮肤突然裸/露到二十几度的空气里,我被刺激得浑身一颤。光凭想象也能感觉到自己此刻一定很像一只糯米糍,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就被人哗啦一声撕掉了包装。
而那只罪恶的手的主人根本不准备细嚼慢咽。他在沙漠里走了太久,饥渴交加,现在只恨不得一口吞掉面前的冰凉糯米团子。
裴昀的手沿着我的肋骨往上抚摸,然后停在某个地方,不满地说:“瘦了。”
黑暗中的感官格外灵敏,我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他手上的枪茧在我皮肤上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