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像只温驯大型犬,静静抱着,不说话也不乱动。
试着又放出些安抚信息素。
“够……”裴昀声音低低,“再多会想咬你。”
他没回答问题,迈开长腿过来,不紧不慢地绕着走两圈,然后弯腰嗅嗅,说:“剧烈运动会催生信息素,你怎没有味道?”
“干什?”警惕地往后退步。
他无所谓地笑笑,“不干什,想闻闻和98%匹配度信息素是什样子。”
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故意,个alpha公然要闻个omega信息素,这和当街耍流氓有什区别?
于是行使个公民权利,二话不说脚把他放倒,抽出折叠登山杖甩开,指着他说:“再胡说八道抽你。”
裴昀那时候二十多岁,性格比现在张扬得多。他没有生气,顺势撑着胳膊半躺在地上,像杂志封面上沙滩男模,冲痞里痞气笑:“来啊,指不定谁抽谁呢。”
这句话语成谶,后来们两个确实没少动手。
他第次闻到信息素是年多以后,在次行动中受伤流很多血,血液中夹杂着大量信息素。
裴昀刚好在身边,他第时间不是关心伤势,而是非常没良心地凑近闻闻,问:“花香?”
因为这两个字,个月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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