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驰第次说这些往事,方辞在七零八碎回忆里,拼凑出个自己不太熟悉领导,上学时并不如现在这样冷峻,让人忍不住肃
贺驰:“半半吧。”
方辞:“真?”
“嗯,”贺驰说,“初中时候还和朋友起骑摩托车,逃过月考。”
方辞目瞪口呆,太难想象,贺驰不是应该安静坐在教室里面当学霸吗,国旗下演讲首选学生。
贺驰说:“都是很早以前事情。”
贺驰说:“要不要聊天?”
方辞:“……啊?”
贺驰:“你不是喜欢和人聊天?”
方辞睁着眼睛,贺驰这个结论是哪里得出来?但他不好打扰贺驰雅兴,外加上他们很少有这种闲聊时候,于是就说:“那聊什?”
贺驰沉默。
个舍友在旁边起哄,推他去追,结果沈柳愣是拖到毕业那天,偷偷写封情书,塞在对方柜子里,连落款都不敢。
他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大男人生理上有需要,还是结婚对象,直说能怎样呢?就是直接做都没事,但他不敢,难以想象两人没有感情基础,该有多尴尬。
说好按协议来,他单方面flag倒下,太不合适。
稍微想想就尴尬地抠出三室厅来。
方辞有些好奇:“为什现在不骑摩托,很酷。”
贺驰:“过那个年纪。”
方辞眼睛亮晶晶:“定很酷。”
贺驰很少看见方辞这个表情,比往日要生动很多,他就顺着话题多说些事情,方辞作为优秀听众,时而点头,时而点赞,非常给贺驰面子。
“老板厉害。”
方辞看着他,忽然心里想笑,贺驰这个人,不幽默,有点霸道,却又透着股奇怪天真和真诚,真是非常矛盾。
“聊聊你小时候?”贺驰给出个选题。
方辞想,也行,于是就从自己小学开始聊起,他小时候特别淘气,事情别长大还多,男孩子上房揭瓦事情不少,连小学操场踢球赢多少场都说。
开始不太流畅,挑挑拣拣,后来就越说越顺,颇有点难得眉飞色舞,贺驰就安静听着。
“您小时候肯定和不样,看就是好学生,被街坊邻里当榜样那种。”方辞说。
方辞闭闭眼睛,尽量忘记脑海里那些画面。
浴室里水声停,听着熟悉脚步声从门外走进房间,他半张脸埋在枕头上,呼吸轻些。
还是和往常样夜晚。
“睡着?”他突然听到贺驰问。
方辞本来想装睡,天人交接之下,还是转过身,面对贺驰,说:“没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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