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再这傻。”他站起来,“明白吗?”
不是很明白,他也没有再解释。
在他要走出门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开口叫住他:“祁殊。”
他停住,缓缓转过身:“怎?”
天色渐暗,房间没有开灯,他站在阴影里,面容模糊不清。
“你不会死。”
不明白他为什要这样执着地骗自己,连上门来医生都对着摇头,他却认为不会死。
“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你,也从来没有说过爱你。”
他用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手上戒指,点,点把它褪下来。
“或许温言说得对,根本不知道怎爱人。”
不再对他发脾气,不再哭闹,不再拒绝他给切。
清楚知道自己在枯萎,他大概也感觉得到。
他蹲在腿边,握住手,贴在自己唇上。
“你不会原谅,是吗?”他问。
没有回答。
“后来你养猫,又因为它不小心挠你下就剪掉它所有指甲,它抓不住栏杆,掉下去摔断后腿。”
“八岁没有明白事,现在你二十八岁,还是没有明白。”
“祁殊……你连只小动物都照顾不好,凭什觉得自己能照顾好个人?”
他离开之后,祁殊站在门口,像是不敢进来。
窗外有棵茂盛夹竹桃,粉红色花开满树,坐在阳台摇椅上,数那枝探过来花有几朵。
“……没什。”摇头。
—
戒指太紧,手指被他弄得又红又痛。
终于,那枚小小圆环度过第个关节,银光晃,消失在手上,只留下圈红色戒痕。
他握住戒指,抬眼望着,目光滚烫。
“也根本……不爱你。”
“你太瘦,干巴巴不好看,你也不是omega,身体僵硬得像木头样……怎会,爱你呢……”
“如果,如果……”
他又去抚摸额角疤,句话过好久才艰难地说出口。
“放你自由话,你会不会……不那恨?”
自由……现在就像折翅膀站在崖边鸟,单凭自己两条腿,连这座庭院都走不出去,自由还有什意义?
对他笑笑,轻声问:“你怕死在这里,脏你房子吗?”
朵,两朵,三朵……好多,数不清。
“小屿……”祁殊在身后叫。
回过头,看见树影子投在他身上,明明灭灭,就像们第个夏天。
可是有哪里不样。
最近越发惫懒,对切都提不起兴趣,连痛苦都变得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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