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哭?”林榛笑两声,声音和动作都有点迟钝,揉把脸,说:“只要你幸福就很满足,这话以前也说过。现在再翻出来说,沨哥,榛榛希望你直好好,定要幸福美满。”
“你还知道自己叫榛榛,”顾沨被这醉鬼胡话说得心底酸涩,“榛榛啊,论亲情已经满足。可你要论爱情,个人该怎美满?别说幸福,幸福不。”
“会收获幸福。顾沨从小到大直优秀,是模范,是挨夸别人家孩子。”林榛自己说没什好哭,这会儿边说边流泪,“但因为长得帅总让人忽略他本身优秀,还有,他很温柔。像这麻烦人在他那里都从没感到任何不适,他顾及别人感受,精准地知道要什怕什,他细腻体贴,世界第好。知道他很抢手,也相信他会挑个自己爱也爱自己人在起。”
林榛被眼泪模糊视线,以为在某次不小心醉酒后和王绛聊天,他好像不止次在他哥面前提起过这个人,只是从来不说名字。
醉后在顾沨能否幸福美满这件事上最为上心,他从不把自己规划到有关顾沨未来里,潜意识里也觉得高中时期喜欢不是对谁来说都刻骨铭心。
林榛不胜酒力,特别坐在开着暖气,速度缓车里莫名催眠。恍惚听顾沨问他冷不冷,他摇头,身上还是多条围巾。
他无力靠着椅背,偏头眯着只眼睛看顾沨,说着不受控制不经大脑胡话。
“沨哥,这晚嫂子怎不给你打电话……什时候把嫂子也带出来,咱们起吃顿饭吧。”
顾沨专心开车,余光时刻留意身侧人,被‘嫂子’词逗笑,压下笑意,说:“想见嫂子?”
“想。”林榛两手抱着安全带,点点往顾沨那边靠,近才悄悄地说:“有点想谢谢她。”
二十六岁林榛回看十六、七岁自己,会觉得青涩幼稚,那时候决定做不现在主。
没理由让十六、七岁就说要给他个
他说得真挚,话也不假都是发自内心。清醒时候林榛定不敢这说。酒醉壮人胆,他言语中夹着平日不敢表露苦涩,望着顾沨眼神时而收敛时而不管不顾。
顾沨也听出几分味道,他不心疼,而是问:“你想谢她什?”
林榛忽然不肯说话,扭回头望着正前方,在顾沨以为他可能睡着时候,听见他说:“你过得很好,谢谢她让沨哥始终如。”
“现在不想哭?”
顾沨现在想起来嘲笑他,两人去餐厅前他说几句重话,林榛表情就差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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