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定。”
“那远啊”
秦卫东「嗯」声:“方宏庆事都传开,们继续待在这里,被发现是迟早事,没路可走。”
确实如此,这几个小地方挨得太近,远近亲戚都大堆,而长定在晋省南边,离着这里足有三百多公里,口音都相差得远,除去这些,秦卫东要带着方黎去南边,也是早就有想法。
他之前跟着李会计看过账本,他们洗练过粗金,先拉到厂子里选,再卖到南边镇
“你记得太快,现在想想,刚才好像就看见那几块板子上画好几个箭头”
身旁秦卫东听见,笑声。
方黎这才发现自己咕哝声音有点大,他脸红恼:“你敢笑!”
“不敢。”
秦卫东展露出这几日少见微微笑容,顺着他,让方黎恢复些之前对他颐指气使神气,他心情好点,不再像昨晚那压抑,也就不去追究秦卫东笑他事。
。
“等等再走呀,什都没看见,长定定是哪个定呀?”
“找开晋阳车就行,它们在条线上。”
“你怎知道它们在条线上?”
“刚才看过地图,记住。”
他们在候车站睡晚,秦卫东基本摸清楚车站检票口情况。
走之前,秦卫东联系上彭超,彭超带着个小小白瓷罐从他姑介绍酒厂赶到绥兴车站,瓷罐里头装着是方黎他奶骨灰。
“下葬时候那帮人拦着…,爸好生说半天,人老,总要有个归处,可是那些人死活不让,差点动家伙式儿…”
方黎捧着装着他奶骨灰罐子,低着头,没会,秦卫东伸手将他揽在身后。
彭超叹气,他也没办法:“你们打算去哪儿?”
方黎顿时没话说。
秦卫东脑子从小就出奇好,这点让方黎嫉妒坏,他们两个人以前块上学时候,老师布置作业秦卫东会就写完,方黎那边还在吭哧吭哧咬笔头,十个指头算不清道加减乘除。
方黎写不出来,又看秦卫东写得快,就丢笔去闹秦卫东,闹得秦卫东不光写不成作业,也去不矿上,只好拿过他本子帮他写。
从算数到作文,他俩块上学那几年,秦卫东是个人写双份作业,后来秦卫东不上,方黎接着念高中,秦卫东就帮他写他个人,这就导致方黎考试成绩陷入恶性循环,年纪轻轻记忆力也差得很,老师跟他说什事,讲什课,他转脸就忘,反正什事都有秦卫东帮他记得。
方黎抓抓头,觉得他俩这脑子也差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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