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疼?”
方黎指着:“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疼死!”
明明是他狠狠踹秦卫东脚,秦卫东还声没喊疼,他倒有三个地方都疼受不。
念着方黎前段时间发烧,吃也少,是不是骨头也脆些,秦卫东火气渐渐压下去,他手掌握着方黎脚踝骨,轻轻揉转着。
方黎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秦卫东给他揉得舒服,他手撑在床上,只是赌气把头偏在侧,不说话。
秦卫东让他踹得纹丝未动,腹部肌肉硬得跟铁似,倒是方黎脚踹得力气使大,纤瘦脚踝像踢到铁板样疼起来。
“妈疼死!”
方黎抱着脚,瞪起他:“秦卫东你他妈身上那硬是要踹时候疼死?!赶紧给看看啊!”
秦卫东眼神凶沉,舔掉唇边丝血,方黎疼得还在催促他:“快点啊你!疼!”
秦卫东被他刚才在车厢里那番话气恼地还在火上头,听见方黎又这没皮没脸催他,用脚蹬他,咬牙怒骂声:“真是狗东西!要是能吃你早他妈生吞你!”
充耳不闻,大步往前走着,秦卫东两步上前,手臂朝着方黎肚子上揽,直接扛起方黎。
“你疯啦!”
方黎叫着踢打着。
“别出声!”
秦卫东把拧开连接两节车厢卡门,刚才列车员忘记锁上,里头是节卧铺车厢,秦卫东在黑暗里扫眼,看到张没人床位,直接将方黎扔在上面。
“嘶!你轻点啊!”
秦卫东听见他喊疼,皱下眉,说:“不会真踢坏吧?”
“现在知道?谁叫你他妈浑身那硬!”
秦卫东半跪在车
秦卫东起身,把方黎腿拽到自己大腿上,单手粗,bao地脱掉方黎鞋扔去边,给他检查脚踝。
“你说谁是狗东西?”
“没良心狗东西。”
方黎不可思议:“秦卫东,借你万个熊心豹子胆!你再给说遍?”
秦卫东闭上眼忍又忍,不与他争辩。
太黑,卧铺车厢乘客都熟睡着,方黎还没叫,整个人就已经让秦卫东不容防抗地压上来,秦卫东钳制着他双手,摁在头顶,俯身上去狠狠咬住方黎嘴唇。
灼热滚烫唇舌让方黎时间招架不住,没会,两个人舌尖就尝到丝腥甜味儿。
方黎吃痛,打秦卫东头。
“你他妈要吃?!”
黑暗中,高价卧铺车厢比他们之前硬座人要少许多,也安静多,寂静里只有男人们此起彼伏鼻鼾声,方黎喘着粗气,屈膝脚踹在秦卫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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